进入房间后她发现外面看着有些现代的建筑,里面的装修居然复古的装饰,这些茶室在这样的环境中居然有种别样的和谐,很清幽。
魏砚书落座后叫过一旁的服务生点餐。
许致在他对面坐下。
不多时,服务生拿着点好的菜单出去了。
许致说:“没想到魏先生还藏着这么一处桃花源。”
魏砚书脸上的笑意很淡,他说:“这是朋友的茶园,我偶尔过来一两次。”
许致轻轻的“嗯”了一声,没再搭话。
过了好一会儿,服务生推着餐车过来上菜。
她看着服务卫生放上桌的菜品,眼眸微动,居然是清一色的素菜,她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突然想打趣坐在她对面的魏砚书,于是开口说:“魏先生什么时候开始信佛了?”
“信佛?我不信佛。”魏砚书伸手夹菜,“这儿的师傅菜做的很好,试试。”
许致夹了一片笋放进嘴里,舌尖尝到丝丝的甜味,她疑惑的看过去:“甜的?”
魏砚书却仿佛习以为常,只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见他不解释,她便不再说话,低着头安静的吃菜。
一顿饭吃完,许致只觉得嘴里太甜腻,但又没有可以喝的水或茶之类的解腻。
等服务生进来收拾桌子的时候,她向服务生要一杯白开水,但服务生端来的却是预备好的清茶。
她看向对面的人。
魏砚书接收到她的目光,解释说:“喝点茶,解腻。”
许致喝完了茶,抬头看着对面的人。
其实魏砚书长得很耐看,是那种清秀儒雅的好看,他笑起来的时候颊边有一对极其对称的酒窝。
双悠曾跟许致开玩笑说:“很多女孩子都没有他这么对称的酒窝,你是不知道他这对酒窝到底招了多少人的恨啊。”
“在看什么?”他突然出声,嘴角微微上扬,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许致收回视线,暗骂自己没出息,却没察觉到自己的耳朵已经红了。
不等许致平复思绪,魏砚书拿出一个档案袋递到她面前。
他说:“还是和我之前说好的一样,将我名下的一部分股份转给你。”
许致没有任何动作。
双悠曾跟她说过这个事,但她那时候就已经明确拒绝了,只是没想到魏砚书还会再提这件事。
她将档案袋推回到魏砚书面前,说:“魏先生,我同意捐献骨髓不是为了你的股份,我想上次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我的确有想要的东西,但不是以这种形式得到。”
魏砚书看着她,许久才又开口说:“我肯给,是我的事情,至于要不要,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给你时间考虑,这份转让协议永远有效,如果哪天你想要了,可以随时签字。”
听他这么说,许致有些后悔来见他了。
她原以为魏砚书要说的是言珞病情的事情,没想到竟然又是股份转让协议。
许致清楚,如果签字,那她每年将会得到一份很可观的收入,但同时她又深知这会是不正当的交易,尽管从明面上的手续会让一切看起来都合乎法律法规。
静默片刻后,她起身朝魏砚书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三月底,许鸣想把手头的一个离婚委托转到季驰这里,于是叫了小宋去他的办公室拿资料。
小宋疑惑的问许鸣:“许律,这个不是我老大擅长的领域,他会接吗?”
许鸣找着资料,说:“我知道他主攻国际贸易和并购案,但是偶尔接接别的案子也挺好的,就当时拓展业务了,你直接把资料拿给他,剩下的我打电话跟他说。”
许鸣约了客户在外面见面,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拿了外套和车钥匙离开了。
小宋一边翻着资料一边往季驰的办公室走,小声嘀咕说:“其实我也希望老大接接别的案子,之前的案子太累人了。”
意外的是,季驰没有拒绝,他叮嘱小宋放下资料按流程处理就好。
没一会儿便接到了许鸣的电话。
然后他接着电话大概看了一下资料,委托人是一位二十九岁的高女士。
她和他的先生是七年前在一场酒会上认识的,两人可以说是情投意合,婚前唯一的阻碍,就是男方的家里人觉得以女方的家世背景有些配不上男方,但两人还是很坚定的在一起了。
刚结婚的时候,高女士的先生对她很好,经常带她出席各种商业酒会,面对家里人催生的压力,她的先生也一直很护着她。
两人很恩爱,总是出双入对,可谓是羡煞旁人。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了。
但是就在他们结婚四周年纪念日的时候,高女士的婆婆将一沓照片甩到了高女士面前。
照片上的人正是晚饭前打电话回家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