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季驰低着头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解释的话。
“季驰……”她抬手抚摸他的脸颊，说，“看着我……”
耳朵的嗡鸣持续着。
季驰抬头……
许致突然双手捧着他的脸吻了过去，她的手颤动着，闭着的眼角划过一大滴眼泪。
男人本身对初恋是很宽容的。
许致也不太记得是这是哪部电影里的台词了，只觉得这句台词写的很好。
在她纠结于自己对季驰是否还有感情的时候，他突然地出现就轻而易举的打破了她的防线。
谁说只有男人会对初恋宽容，女人也会！
尤其是一个对感情很固执的女人。
许致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对她而言，季驰本身就是出题者，也是有且仅有的唯一答案。
他就是答案本身。
季驰在许致家待了两天，他们像许多恋爱多年的情侣一样，一起吃饭看电视，也在晚饭后去楼下遛弯儿。
碰见挽手同行的老人跟他们打招呼，季驰也会笑着回应。
许致的手被他小心的牵起，他的大衣外套口袋很暖和，他的手心温热干燥，他在每一次低头看她是都会握紧她的手。
第三天早上，季驰接到了季修恒的电话。
“阿驰，晚上有个很重要的家宴，你得回来一趟。”
他沉默着挂断电话，回到客厅的沙发旁蹲下身看着正在追剧的许致，说：“小叔说今晚有事，我回去一趟。”
她眼眸半垂，看着他搭在她膝盖上的手，久久没有说话。
“许致，”他坐到她身边，轻轻的环抱着她，脑袋搭在的肩颈处，“等我回来。”
又是这句话。
她不由的笑出了声，“我不等你。”
“许致。”
“嗯。”
“许致。”
“嗯？”
他缓缓摊开手心，那枚刻有她名字字母的戒指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