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什么?”
“她和魏砚书的事。”
他执棋错开黑棋的气口落子:“相亲是家里的安排,但他们并没有什么。”
“哦……魏叔那边好像还不知道这事儿,”季修恒想了想,落子的时候也错开了白子的气口,话锋一转,又道,“我前几天在魏砚书的画廊看上了一幅画。”
季驰没说话,神态自若的将白子落在先前那颗黑子的气口处。
季修恒见状一笑,不急着取棋子,反而拿起桌旁的茶壶和茶盅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试试老爷子的安神茶,听张伯说,是老爷子自己配的方子。”
茶汽氤氲,茶香慢慢晕开。
季修恒迟迟没有拿棋子。
季驰静静的等着,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然后,他端起面前的茶盅抿了一口:“祖父配的茶确实不错。”
季修恒这才取了棋子,落子时又犹豫了:“对了,那副画目前还不是我的。”
这句话说的有些突兀,倒像是意有所指。
季驰沉默着,眉眼低垂看着棋盘,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那副画的作家虽然名不见经传,但画放在魏砚书的画廊寄卖,他要抽提成,我去了两次都没谈拢。”
“小叔和魏先生认识多久了?”季驰拿了茶壶给自己的茶盅添茶。
“我想想,”季修恒端起茶盅小口小口的喝着,然后说,“好像……他七八岁的时候就常来这边玩,老爷子喜欢他,两家又是世交,走动的多,要算时间的话,该有二十多年了吧。”
季驰笑了笑,拿起一颗白子,正准备落子的时候门口传来季叕软糯的声音。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