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鸣”两个字,季驰睁了睁眼:“许鸣?”
她连忙转身捂住他的嘴,回头直视女人挑衅的眼神,说:“听到了吧,他叫的是我的名字。”
女人没说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小妹妹,你这么喜欢这个男人啊?那好呀,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让你带他离开。”
许致气呼呼的瞪她:“我不叫!”
“哦?”女人浅笑着,凑过来用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说,“你这个样子还真像个护食的小狼崽儿呢。”说完便放开了她,“好了,你们走吧。”
许致皱了皱眉,不再看她,扶着季驰朝电梯口走去。
从大门口出来后,她抬起他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小心有台——”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肩上的重量一轻——
季驰踩空了台阶,整个人朝着前面倒去——
“季驰!”她慌忙抱住他的腰,脚下跨出去一大步。
下一秒,两人倒在地上。
许致后背着地,疼的头皮发麻,好在她牢牢地抱住了季驰的腰,他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她就不太好了。
她的左手掌擦到了地面的砖块缝隙,破了好大一块皮,可是她还顾不上自己。
“季驰,你怎么样?”她查看他有没有受伤,在确定他没有受伤后才后知后觉的发觉手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她扶着他到一旁的喷泉台阶上坐下,只是他醉的厉害,一坐下就脑袋软软的靠在她怀里。
许致无奈,单手托着他的下巴坐到他身边,然后将他的头轻轻的靠在自己肩上。
手心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很是无助。
一低头看到他有些凌乱的领带,她闭了闭眼睛,一咬牙,利落的解开他的领带,三两下缠住自己手掌的伤口。
在问了好几次他的住址却得不到回答后,她打开手机查附近的酒店。
一看价格,贵的要死!
可是许鸣那边又不能打电话叫他过来,更不能把他带回家。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把他送去酒店。
酒店前台在看到他们的样子后,递过房卡的时候都略微有些迟疑的说:“女士……您的房卡……”
酒店房间不是很大,但很干净。
好不容易将他拉上床,给他脱了外套垫上枕头,许致便已经累的满头是汗。
刚想去拿手机给许鸣发消息的时候,季驰突然一把拽住了她受伤的那只手。
疼!!!
她连忙捂住嘴巴,将那一声“疼”咽了下去。
但不知情的他只是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了,同时拽着她的手往跟前扯了一下。
许致身形不稳,跪倒在床边,嘴唇碰到了他的额头。
但也只是一瞬,她慌乱的起身,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背过身蹲到地上。
心跳疯狂加速,脸颊也烧得通红。
床上的人睁了睁眼,看到床边有个毛茸茸的脑袋,想要看清楚是谁却根本使不上一点儿力。
片刻后,许致轻轻转头,看到床上的人睡的很熟,她这才松了口气。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拿过手机给许鸣发消息。
关于那天的事情,据许鸣后来回忆说,他结束庭审到酒店的时候,就看到许致一脸委屈的小孩儿模样,还有……睡的天昏地暗的季驰。
之后的好几天,许鸣都拽着季驰去许致的学校看她,美其名曰“报恩”,实则也是在给自家妹妹创造机会。
许致也很争气。
在某次季驰给她换药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真好看……
再然后,她就鬼使神差的亲了他……的脸。
休年假的第一天,许鸣过来找许致,吃过午饭要回去的时候,他拿出一张滑雪场的门票递到她面前,解释说:“朋友送的门票,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过去玩玩儿。”
许致虽然疑惑,但还是接过门票看了眼日期:“后天?”
“嗯,听朋友说,这几天滑雪场的客人挺多,大多是年轻人,反正你闲着没什么事,可以过去玩玩儿。”
许致并不是很会滑雪,却也有些心动了。
第二天,她窝在家里休息,临近傍晚的时候季驰来了。
他手上拎着刚在市场现宰的鱼,说:“今晚煮鱼汤。”
许致挑眉,看一眼厨房的方向:“你确定?”
他点头,进门换鞋:“最近新学了一道鱼汤,我做给你尝尝。”说完不等她说话就直接进了厨房。
许致摇头,新学的?怕不是之前为了陈幼之学的吧!心里这么想着,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进了厨房,问他:“需要我帮忙吗?”
季驰正在清洗鱼身上的血水,没顾得上回话。
她放下杯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