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陆老夫人现下又看得上谢大姑娘这个孙媳,不想婚事作罢,却又拉不下脸来服软?只是随意编了个托辞,好先将退婚的事揭过再徐徐图之?”
陆老夫人脸上一热,这把年纪被人当面说出心中算计,着实觉得难看,语气也不客气起来:“裴世子未免也管得太宽。便是时间太多,喜欢胡思乱想,也不要随意揣度别人的心思,老身老婆子一个,随意猜测两句无甚大碍。世子别随意成了习惯,到了朝堂上也是如此,该让圣上不喜了。”
裴翊笑道:“裴某如今坐在轮椅上,无法为朝堂效力,自也不会胡言乱语讨圣上厌烦。倒是贵府上今日之事,若是传到了圣上耳中,不知会不会觉得陆公子做事也太不果断干脆,不敢委以重任呢?毕竟这种后宅八卦的事,坊间最是爱传了。”
陆老夫人知道,裴翊这是在用竹哥儿的前程威胁她,可她不得不妥协,今日之事毫无意外会被传出去,可会不会传到圣上耳中,又会不会让圣上注意却不一定,但若是裴翊有意去宫中添油加醋一番,那不一定就会变成一定。
她不能让竹哥儿的前程受损,只好对身旁的嬷嬷道:“你去大兴善寺,将谢大姑娘的庚帖取回。”
那婆子去了一刻钟左右,就将谢知禅的庚帖拿回来了,即便大兴善寺就在城中主街上,也不是一刻钟能来回的。
众人也看出来了,这庚帖恐怕根本就在陆府,陆老夫人如此说,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颜面罢了。
拿到庚帖后,谢知禅知道此刻自己在陆府已是不受欢迎,很有自知之明地与陆修竹说了些场面话,就带着谢母,叫上谢知宁一起出了陆府大门。
裴翊闹了这一通,也知道自己不该再待下去惹人嫌,便让丹枫推着自己出了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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