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这姑娘恐怕是个难得早慧的,并不能以看常人的心态看之。
且觉得不枉在此待得片刻,竟让他有种相谈甚欢,相见恨晚的感觉。
谢知禅却在想,只怕今日的事难保没有永泰长公主的干系。
想着裴翊好歹是燕王府世子,在京中也算是权势滔天的人物,不禁好奇问道:“站在权势顶端的人,都是这么肆无忌惮的吗?”
为了抢夺自己喜欢的东西,便肆意侮辱摧毁别人的人生,若她是真正的谢知禅,手无缚鸡之力,今日恐怕就要以死明志了。
裴翊知她所言“站在权势顶端的人”里也包含了他,心中有些莫名的不舒服,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并不是站在权势顶端的人都这么肆无忌惮,而是肆无忌惮的人站在了权势顶端。”
谢知禅听了这话,倒不由得对裴翊高看了几分。这些古人的思想,多少有些忠君的执拗,裴翊这话可以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
倒也不枉她想着给他把瘫痪治好,想着空间里裴翊的干细胞也快要培养完成,自己该如何跟他开口,才能让裴翊相信她,让她替他治病呢?
为了不让这个时代的人把她当成妖怪,她势必是要让裴翊昏迷着手术的,可这人心思如此缜密,若没有他的同意,恐怕难以进行。
还有得让他保证能替她保密才行,否则,就算裴翊不知道具体的治疗手法,这个时代的人恐怕还是会当她拥有常人没有的能力,那么无数居心叵测的强权就可能找上她。
哎,想圣母一回行个好事,还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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