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越说越气,气得坐都坐不住,直接站起来转起了圈圈。
“姓秦的这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别看我没跟他们打过交道,可光看他们办的那些事就能看出来!
你看看那个秦老太婆烙的饼,眼看着越烙越小,越烙越薄,一看就不是实在人。这样的家庭能教育出来什么好孩子?”
他说着望向女儿:“要不这事儿还去跟林政委说一下,让他们再找人去一趟姓秦的那家的单位?”
江母立刻说:“用不着找林政委,我去居委会问一下就能问出他们单位在哪儿。也不用再让营里出面,不能老麻烦人家。
我去!我亲自去!我不骂的他一辈子抬不起头都算我没本事!”
江家老两口一辈子都是那种特别护犊子的人。
以前护儿女,现在儿女长大了自然就开始护孙辈儿。
一旦自家人受委屈,那是坚决不会罢休的。
江嘉意此时却比之前那回冷静了许多。
一来她觉得母亲说得没错,可一不可二,现在再去找林政委和王营长都不合适。
再来这次的事儿和之前李军的情况又不一样。
李军当时是和海洋打架了,而且他骂海洋的话那么多人都听到了,这是有目共睹的。
可秦晓伟做的事是背着人的,即便到现在,也就是李军妈听儿子说了,气不过跑来骂了一顿。
真要说什么证据,并没有。
李军妈可以因为儿子的话过来吵架,自己家不能因为道听途说而去跟秦家干仗。
不然,人家死不承认自家这边太被动。
江嘉意把自己的想法和爸妈说了一下,江父立刻不干了。
“你的意思是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嘉嘉不能这样。我跟你说秦家那小子可比什么李军阴多了,这才多大点儿年纪啊,就会这么背后给人捅刀子。这种小孩儿实在是天生的坏!
不给他一点厉害的,他下回还敢。没有千日防贼的,他要是以后再欺负海洋怎么办?”
“我相信我儿子,海洋就不是那种会受人欺负的。包括这一回,其实海洋也没吃什么亏,被打破头的不是李军吗?”
江嘉意的神情很冰冷,她淡淡地说:“我从来不相信什么人之初性本善,有人就是天生坏种。
但我更相信邪不压正,一力降十会。只要自身强,那些小人自然不敢靠近。
海洋那边我会和安清说,让他找人正经教孩子一些防御的功夫。不光海洋,军军也得学。
咱不说欺负别人,至少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至于秦家……”
江嘉意眯了眯眼:“大人的事儿,咱们用大人的方法解决。”
看到女儿这样,江父江母就知道她肯定想出了好主意,立刻来了精神。
江父搬了个板凳一屁股坐在了女儿的对面,江母也把凳子往江嘉意的身边挪了挪,一起望向她问:“嘉嘉,你想怎么办?”
江嘉意说:“之前张琴说了好几回让咱卖煮好的馄饨和饺子,说咱那汤料邻居们很喜欢。
我一直不同意是因为不想你们那么累,再说爸那阵子身体还没缓过来。
昨天林政委跟我说对面房子的手续快要办完了,但办不办完都无所谓,反正钥匙已经在咱手上了。
我哥和晓宁他们不是商量着过完年才结婚吗,那还有半年的时间,也不用急着重新装修。
秦家不是恨咱们生意比他们好吗?那咱就好好地做,做得更好!
咱生意越好他们就越扎心,咱站得越高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报复!”
江嘉意之前一直苟,即便有很好的机会也并不上心,最大的原因是心有顾忌。
那时候对于做生意,大环境并不友好。
她就算是不为了自己着想,也得为自己身边的人着想,根本不能因为赚钱去犯错误。
而现在政策下来了,环境一天比一天好,那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虽然因为怀孕的缘故她不能劳累,但是出出主意还是没问题的。
之前想着爸妈年纪大了,她不想让他们受累,总想着等自己生了之后再琢磨做生意的事儿。
可现在,她的想法改变了。
“爸妈,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做什么生意前提就是不能让你们受累。”
看父亲要反驳,江嘉意瞪了他一眼,强调道:“这是大原则,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后面的事儿就别干了。”
江父被女儿气得直瞪眼,江母伸手拍了他一巴掌:“让嘉嘉说。女儿心疼你,你还不领情了?”
江父梗着脖子说:“做生意哪儿有怕受累的?自古到今,不勤快,不辛苦哪儿有能挣钱的?”
江嘉意才不吃那一套,她不容置喙地说:“辛苦的事儿让年轻人去干。”
她看向母亲:“妈,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