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
而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有好些听到动静的人都跑了出来。
有两个整理仓库的小战士一边喊着“江连长”,一边兴奋地大叫“我去营里说!”
“我去卫生院!”
然后跑掉了。
这时候孟菊英则连围裙都没顾得往下摘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她身后还跟着三个跟屁虫。
看得出江嘉强在营里的人缘极好,知道他回来后跑过来的人很多。
除了这会儿在院里的战士们外,好多以前认识的家属也跑过来跟他嘘寒问暖。
没一会儿就把他和江嘉意全都给团团围住。
如果不是孟菊英吆喝着让大家让条路,让人赶紧上楼休息,估计且得一会儿回不了家呢!
江家兄妹带着两个激动到不行的小崽儿刚刚上了楼,还没有坐定,韩梅和张超就背着医药箱赶来了。
劝走了探望的人群,他们把江嘉强按在床上强行给他做了一个检查。
其实这检查根本都不用做,在把他的军装外套脱下来之后,隔着衬衣几人就能够看到清楚的血迹了。
从津市到南江要坐将近六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即便一路上再注意,伤口崩裂,感染也是无法避免的。
即使已经有了思想准备,看着那样的伤势,江嘉意还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张超将她还有两个孩子全都关在了门外,可隔着关闭的屋门,他们还是能够闻到隐隐的血腥气。
“妈妈,大舅不会有事吧?他流了好多血。”
“没事,没事,韩阿姨他们在里面,江叔叔肯定没事。”
两个孩子全都吓得小脸苍白,还在努力相互安慰着对方。
江嘉意用力地点头表示赞同,眼前却全都是哥哥被捂得发白,溃烂的伤口。
心疼得连宽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三个人的心全都提得高高的,眼睛盯着关闭的屋门,连陆安清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有人知道。
直到冰凉的手被人握住,感受到了熟悉的温暖,江嘉意才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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