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来救她了!
为首的流浪汉捂着头躺倒在地,很快就有丝丝缕缕的血迹渗出来,其他四五个流浪汉一看他这惨状顿时吓成了软脚虾。
他们只是替人办事,可不想把自己的命搭上啊。
于是几人动作一致地转身,一眨眼的功夫就跑了个一干二净,赵桓也没去追那几人,留下晕倒的这个就行了。
他没理会流血的男人,两步并作一步冲上前,一把将许朝阳搂进了怀里,感觉到她纤细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心里涌上一阵怜惜的同时更是恨不得将宋母千刀万剐。
什么仇什么怨以至于让她狠毒到如此地步。
宋家那两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是他们罪有应得,若是他那个是非不分的二姨想下去陪那两父子,他不介意成全她。
“好了,不怕了。”
“没事了,没事了。”
压下心底冲天的怒火,赵桓轻轻拍着许朝阳的后背,声音温柔地轻哄着她,在他的安抚下,许朝阳心底的恐惧渐渐平息下去。
她从赵桓胸前抬起脸,眼里还有泪光。
“赵桓,我没有被……”
“我知道。”
赵桓打断她想说的话,就算许朝阳真的遭遇了什么肮脏的事情,他也不会嫌弃她,只会怪自己,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给她带来了无妄之灾。
“别乱想,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许朝阳轻轻应了一声,吸了吸鼻子,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次多亏了温浅。”
赵桓直接将许朝阳打横抱起,边抱着她往外走,边将温浅的猜测简单说了一下,现在他可以肯定,害许朝阳的人就是宋母。
“浅浅真是我的福星。”
许朝阳都不敢想,若不是温浅机敏,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非人折磨,见温浅开了车门下来,她拍了拍赵桓的手臂,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我和浅浅说几句话。”
赵桓抱着她不放,道:“有什么话上车再说。”
温浅也点头附和,见许朝阳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她们两人上了车后排,赵桓则是去后备箱拿了绳子将流浪汉捆起来塞进了副驾驶。
车子重新启动。
直奔公安局而去。
到了公安局,流浪汉也醒了,原以为能问出些有用的信息,可宋母实在是狡猾,流浪汉和她混迹了这么久,一丁点她的真实信息都不知道。
“我连她的真面貌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在哪里。”
流浪汉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老老实实交代了一遍,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只知道有人花钱雇人伤害许朝阳,至于这个人是不是宋母,没法确定。
赵桓恨得咬紧牙关,盯着流浪汉。
“那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流浪汉想了想,道:“平日里她都和我们在大街上四处乱窜,白天捡垃圾,晚上就回大本营睡觉,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见他不像在说假话,赵桓没再逼问。
何况,以宋母的狡猾,这个时候恐怕早就躲了起来,不过她能躲得了一时能躲得了一辈子,总能等到她藏不住的时候。
三人从公安局出来。
上了车,见许朝阳脸色依旧苍白难看,温浅提议让她去自己家里住一段时间,再过不久就是婚礼了,有宋母这条毒蛇躲在暗处,她一个人住的话人身安全无法得到保证。
“等你结婚,我再将你还给赵桓。”
许朝阳十分感激地朝着温浅一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她的生活,最后还是赵桓说自己搬过去陪许朝阳,至于别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
他得保护好自己媳妇。
“这样也行,马上就要办婚礼了,一定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
回到家,温浅将宋母找流浪汉玷污许朝阳的事告诉江暮云,听得江暮云大骂宋母没人性。
“疯了,真是疯了。”
可不就是疯了,这是拉所有人陪她一起下地狱呢,温浅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宋晓曼提个醒,毕竟现在的宋母就像是疯狗一样,逮到谁都想咬一口。
第二天。
她抽时间去了一趟服装店。
还未过去就见店门口围了不少人,甚至还有人不断围上来,一脸八卦地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
“抢男人呢。”
“现在的年轻人脸皮真是厚,明知道人家有未婚妻还插足别人感情,这要是放在过去就是不守妇道,是要浸猪笼的。”
“谁抢谁男人啊?”
说话的中年妇女朝宋晓曼努了努嘴。
“喏,就那个穿白裙子的,长得小白花似的,手段也忒下作了。”
“还不是仗着那张脸恃美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