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凛:“……”
体力太好是他的错?
眼看着小媳妇大有一副真将他脸扯变形的架势,他赶紧抬手将她的小手拉下来,紧紧攥在自己手心,作投降状。
“媳妇饶命。”
“你没看出来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你心情不好,我为了哄你高兴才开玩笑逗你开心,你倒好,这么用力,是觉得帅老公看腻了,想换张变形脸看一看,是吧?”
这语气莫名就怪委屈的。
温浅凑近了仔细一看,果然自己拉扯过的地方已经红了起来,她赶紧狗腿子似的道歉,一边道歉一边往那伤处轻吹。
“好老公,不生气啊。”
“我给你呼呼,呼完就不疼了。”
这话是她经常和儿子说的,现在用来哄老公好像也适用,本质上来说,男人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再硬朗的汉子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
百炼钢化绕指柔,在甜蜜攻击下,再硬的钢也得乖乖听话,这不,她家这个一向在外严肃、训练手下的兵毫不留情的周队长也抵挡不住她的攻势,愉悦地笑了。
温浅眨眨眼,凑得更近。
“这下心里痛快了?”
“啧啧,我是该叫你周时凛还是周三岁呢?”
周时凛墨色眸子闪过笑意:“随你怎么叫都行,只是你怎么知道我痛快了,我可不像你儿子一样好骗,不来点实际的哄不好。”
话音刚落,唇上就是一软。
温浅很大方亲了上来,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后就要撤退,可周时凛却打蛇随棍上,直接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温浅皱着小脸抗议:“不行。”
“晚了。”
周时凛将人压回宣软的被褥中,呼吸很烫:“你把我撩拨出了火就想跑?不灭火?”
温浅:“你也太容易着火了,不行叫消防给你灭灭火。”
“不行,这火必须你来灭才管用……”
最后一个字消失在唇齿纠缠中,周时凛埋头骨干,用最原始的方法来惩罚只管放火不管灭火的撩人精。
***
翌日。
晨光初晓。
周时凛休假结束,吃过早饭后就骑车去了营区,温浅赖在被窝里睡了个回笼觉,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起床,醒来后才发现虫虫也在床上。
小家伙乖得不得了。
妈妈睡觉他就安安静静玩玩具,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见妈妈睁开眼才扔下玩具,蹭到妈妈身边,用软乎乎的小脸蛋蹭了蹭妈妈的脸,小奶音儿喊着妈妈。
一瞬间。
温浅的心都快化了。
“谁家的小宝这么乖,过来让妈妈亲亲……”
母子两人笑闹了一番后才起床,下了楼,江暮云正在看电视,眼底有隐隐可见的淡淡阴影,温浅见了就关切地问了句:“妈,昨晚没睡好?”
“嗯。”
江暮云揉着眉心。
“昨晚梦到你爸了。”
她也没避讳,将昨晚自己做的梦说了一遍。
“你爸说他住的屋子很冷,房顶破洞漏风。”
这不就是托梦?
温浅有些诧异。
上次香江之行,得知陆庭生多年以来将阿郎的尸骨埋在了自家祠堂之下,江暮云一得到消息就亲自带人将阿郎的尸骨启出,重新择风水宝地埋葬。
现在看来。
房顶破洞漏风,莫不是坟茔出了问题?
“不然托人去看一看?”
江暮云没出声,沉吟了片刻后,道:“我想亲自去看一看,这种事情托付给其他人,妈终归是有些不放心,我对你爸有愧,他既然还愿意入我的梦,说明他并没有怪我,还是我亲自去一趟放心。”
“嗯,也对。”
温浅自然不放心江暮云独自一人出行,提议她带着虫虫一块儿跟着去,说来她还没有去生父的坟前祭拜过,自己占了原主的身体,理应去替她祭拜亲生父亲。
“妈,我也去给爸爸上柱香。”
“好。”
江暮云笑着应下,笑容中夹杂着几分苦涩,昨晚又咳血了,这已经是近来第二次了,老毛病又犯了,也许,她的时日不多了。
温浅并未察觉出江暮云的异常。
母女两人聊天、吃饭,下午还带着陆琳儿和虫虫去公园散了会儿步,等到晚上周时凛下班,带来许朝阳所在公社的电话后,她立即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后才被接起。
“哪位?”
一道粗犷的男声响起。
温浅忙说:“你好,我是中山大学的学生,你们公社的许朝阳是我同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