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温浅翘着二郎腿,悠闲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印在她白皙的小腿上,衬得细腻的肌肤都蒙上了一层薄纱。
推门而入的周时凛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的喉结不自觉颤了颤,提步走上前,将手里的饭盒放在桌上,温浅听到他的脚步声,回头问:“你怎么才回……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吻住了唇瓣。
这一吻不同于以往,温浅清晰的感觉到里面多了放纵与疯狂,感受着周时凛的热情似火,她的小心肝忍不住颤动,很没出息的腿软了。
这么猛的吗?
饭都不吃了就要——
“凛、凛哥。”
好不容易夺回气息,温浅个赶紧抬手捧着周时凛的脸,糯糯出声:“我快饿惨了,先吃饭好不好?”
周时凛盯着身下的人沉沉看了几秒,压下心底的**。
他起身,顺势将温浅也捞起来,抱她走到桌边坐下来。
“先吃饭。”
再吃她。
温浅赶紧点头,特意多吃了一碗米饭,就凭周时凛优越的体力,她得多攒些能量,奉陪到底。
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奉陪到底当她没说。
她就想问问,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第一次是在沙发上,第二次是在客厅的矮柜旁,第三次好不容易可以到床上,狗男人直接没完没了,红着眼掐着她的腰往死里撞。
温浅哭唧唧。
素了太久的男人果真不好惹。
她哼哼着疼,白玉似的手臂揽上周时凛的腰,软着嗓子商量道:“哥哥,能不能快一点。”
“好,快点。”
周时凛沉下身,力度大得能让人散架。
温浅:“……”
此快点非彼快点啊!
看着头顶的灯泡剧烈摇晃,她忍不住挠了周时凛一爪子,换来的是疾风骤雨般的攻击……
周时凛一向淡漠的眼睛一片狂乱。
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眼里只有身下的女人,白皙的皮肤染着层层汗意,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单手就能握住,精致的锁骨,再往下是玲珑的……
每一处都让人欲罢不能。
还有那哭唧唧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人更想蹂躏。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放纵到这种地步,甚至连骨子里的兽性都不想压抑,看着泪莹莹的小女人,忍不住俯身亲吻她的眼泪。
“乖一点。”
“我很快就好。”
这个很快是多快,温浅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后结束的那一刻,已是月照中天。
翌日一早。
耕了大半夜田的周老牛照旧准时起床。
温浅看看人家,神采奕奕的样子像是吸了阴气的男狐狸精,再看看自己,浑身酸痛,活脱脱就是被采阴补阳的书生。
不公平啊。
她哼哼唧唧地控诉:“昨晚你太过分了!”
周时凛眼底涌上一抹自责,很认真地道歉。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保证两次结束。”
一边说一边坐下,大手从被子底下探进去,轻轻按揉着温浅的细腰,温热的掌心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舒服的温浅浑身的毛孔都舒展了。
她奴役了周时凛半个小时。
让他给自己做了全身按摩才放人。
临走前,周时凛俯身落下一吻,嗓音格外缱绻温柔:“你再睡一会儿,我去食堂打饭,你想吃什么,鸡蛋羹好不好?”
“都行。”
温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嫩白的肩头有几处吻痕格外明显,周时凛目光沉了沉,视线渐渐变得灼热,想到昨夜的激烈癫狂,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果然,这种事情食髓知味。
愈是忍耐就越发欲罢不能。
他用力甩了甩头,赶走脑子里的绮丽念头,再想下去,饿狼又要吃小白兔了。
很快。
关门声响起。
温浅翻了个身看着屋顶出神,幸好走了,再不走她就要怀疑某人动机不纯了。
十来分钟后,周时凛回来了。
打回来的早饭很丰盛,除了鸡蛋羹和小笼包,还有牛奶,雪白的牛奶散发着淡淡的清甜,温浅的肚子忍不住唱起了空城计。
可她身上发软。
一点都不想起来。
于是就懒洋洋地使唤周时凛。
“哥哥,你的小媳妇好累,手软脚软没力气,你要是不喂她,她就要饿死在床上了。”
周时凛原本也没打算让她动手。
他将饭盒打开散热气,拿了床头的衣服替温浅穿好,俊朗的眉眼间满是柔情,看得温浅心头一片柔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