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局面,姜新知道,自己再不出手掌控局势的话,真不知道会酿成怎样的悲剧。
先是用意念控制了冯四香自戕的手臂,就让刀锋停在距离她脖颈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保持不动,然后,又对“死不开口”的冯一鸣,使用了意念测谎……
姜新也是想明白了,不用特殊手段,是不会让冯一鸣说出秘密的。
而自己得不到这个秘密,冯家姐妹就不会饶过他们这个不合格的父亲,产生不可调和矛盾的。
尽管这样的手段不符合他的为人原则,但被逼无奈,也只能采用这样的办法来力缆狂澜,扭转乾坤了。
“冯叔啊,您为什么如此执拗不肯把你和钱串子之间那点儿秘密告诉我呢?”
姜新开始用引导性的语言来测试冯一鸣是否已经进到“如实招来”模式了。
“废话,我怎么可能把我与姓钱的合谋杀人的事儿告诉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呢?”这话一出口,冯一鸣自己都惊呆了——说是不告诉他,但为什么将“合谋杀人”这样的关键词都秃噜出口了呢?
但话已出口,哪里还收得回来呢。
在场的冯家姐妹也都惊骇不已——老爸口口声声说一个字都不会透露他与钱串子之间的秘密,可是到了这
个时候,咋随口就披露出了这样惊人的细节呢?
姜新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立即对冯家姐妹说:“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想单独跟冯叔接着聊几句。”
“我们可以出去等结果,可是他咋办呢?”冯大香一直在护理被冯四香刺伤的六白,急忙这样问了一句。
“他没大事儿,只是皮外伤,我已经用意念帮他止痛止血了,待会儿有时间了,我再帮他彻底治愈……”姜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好,那我们就把他抬出去了……”冯大香一听姜新这样说,似乎就放心了。
“你也跟他们出去吧……”姜新这才解除了对持刀自戕的冯四香的意念控制。
“姜哥自己能行吗?”冯四香似乎有点懂姜新要单独面对父亲是要动用特殊手段了,但还是这样担心地问了一句。
“放心吧,这次肯定会有个令人满意的结果……”姜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那好,那我们都到外边去等好消息了……”冯四香这才放下刀,跟着几个姐姐把倒霉蛋儿六白抬了出去……
等到房间里就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姜新直接对冯一鸣说:“好了冯叔,现在房间里没别人了,既然刚才您已经无意中说出了秘密的关键词,那现在
就把具体细节都说出来给我听吧!”
“你凭什么那么自信我会把真相都告诉你呢?”冯一鸣还在惊异刚才为什么自己会鬼使神差地说出了那个秘密的关键所在。
此刻,单独面对姜新的时候,再次这样发问道。
“就凭你不想眼看冯家姐妹连你这个亲生父亲都不认了呀!”姜新说出了这样的理由来答复他。
“你小子刚才对我施了什么魔法,才让我口误说出了那句话的?”冯一鸣认定,一定是姜新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否则他不会随口说出秘密的。
“我什么都没对您做,是您自己良心发现,觉得再不披露您跟钱串子之间的那点儿秘密,下场一定很尴尬,所以,才暗示我,让他们都离开,然后单独告诉我,这个秘密的核心细节……”
姜新却从这个角度来更正冯一鸣的狐疑猜测。
“别做梦了,我怎么可能将二十多年前那场不为人知的杀人事件告诉你这个毛头小子呢?”冯一鸣越是这样强调,就越是心惊肉跳,咋又随口披露出更多秘密的真相了呢?
“您看,您嘴上说不告诉我,但还是情不自禁说出了更多细节……说吧,都说出来,压在您心头的那块石头就会落地,您的儿女,也就会原谅你这个言而无信
的父亲了……”
姜新知道,冯一鸣已经完全进到了他用意念测谎的如实招来状态,但还是从正面引导他说。
“少来这套,我才不会告诉你,当年发生在一幢三十多层高楼一个房间里的那段往事呢……”冯一鸣越是这样强调,就越是情不自禁将那个秘密给披露出来。
尽管他在竭力控制和挣扎,但无济于事,嘴上反复强调什么都不会告诉对方,但却将几乎所有细节都说了出来。
姜新则坐享其成地将冯一鸣说的每句话,都记在了心里。
原来,在二三十年前,冯一鸣和钱串子还是最要好的兄弟的时候,却同时爱上了倾国倾城的美女郜雅芝。
但俩人很是理性地有了君子协定:谁都不阻止谁追求郜雅芝,最后跟谁谈婚论嫁的权利交给郜雅芝本人决定。
就这样,俩人都使出浑身解数表达对郜雅芝的热恋挚爱。
郜雅芝当时似乎也分不清自己到底爱上了他们俩中的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