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哪,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呀!”冯四香边说边揪住了六白的耳朵。
“哎呀,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该去薅姜哥的耳朵,问他为什么要跟下边没了裤子的大姐待在一起,而且我看见,好像你大姐正好坐在姜哥的怀里呢……”六白情急之下,又说出了这样的事实真相。
“那一定是万不得已,那一定是情有可原,记住我的话,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冯四香不得不承认六白说的是事实,但却提出了这样的硬性要求。
“可是明明我看见了呀!”六白却依旧执迷不悟。
“即便看见了,见到我大姐和姜哥之后,也得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冯四香再次这样要求说。
“为什么要撒谎呢?”六白却继续固执己见。
“我说你这个人还有没有脑子呀!”冯四香真拿六白没办法了似乎。
“我当然有脑子,但就是搞不懂,明明我都看见了,为啥还不让我告诉他们我看见了呢?”六白还在强调这个道理。
“给别人留面子,也就是给自己留面子,我大姐之所以这样,肯定情非得已,本来已经够恼火无奈了,你再说你把什么都看到了,让我大姐情何以堪!你咋连这样最基本的做人道理都不懂,还要我如此耳提面命地提醒你,才知道呢?”
冯四香被逼无奈,只好说出这么一番道理来训诫六白,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
“好了,我知道了,就当我什么都没看见,见到大姐和姜新的时候,我一定守口如瓶,只字不提……”六白这才答应了冯四香的要求……
“那好,那你现在跟我过去吧……”冯四香又提这个建议。
“还要干嘛呀?”六白一下子又回到了担惊受怕的状态中,这样问道。
“把黑瞎子引开,让我大姐和姜哥他们俩安全呀!”冯四香还在执着这样的想法。
“去也不能现在去吧!”六白的脑子在紧急转动,忽然有了一个拦阻冯四香的想法,所以,才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为什么不能现在去?”冯四香倒要听听他有什么理由这样说。
“现在姜哥和大姐紧地抱在一起呢,咱俩现在凑近了,他们俩得多尴尬呀!”六白不再说怕死之类的话,而是找出了这样的理由回绝冯四香的找死行为。
“我看你骨子里还是怕死在作怪!”尽管冯四香嘴上这么说,但却不再坚持立即过去引开黑瞎子了,而是埋伏下来,静观事态发展,然后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行动了。
而此刻,大树枝干上的冯大香和姜新,一旦跟冯四香他们对上话之后,顿时有些窘迫不堪了。
“能
不能尽快想办法,从树上下去……最好,把我的裤子从熊掌里给抢回来呢?”冯大香说出了她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黑瞎子还在暴怒中,你看它,正在用熊掌拍树呢,每拍一下,就用熊掌拍掉一大块树皮,树身都跟着震颤一下……”
姜新没说冯大香的愿望是否能实现,而是说出了目前俩人的处境到了什么程度。
“这样下去,咱俩会不会被震落到地上啊……”冯大香很是担心地这样问道。
“震落的可能性不大,但按照现在的节奏,黑瞎子一根筋,是要将这棵一抱粗细的大树用熊掌生生拍出一个大豁口,等到大树轰然倒下,然后它再逮住咱们俩……”
姜新给出了这样的分析判断。
“哎呀,越是这样,咱俩越应该尽快从这树上逃离呀!”冯大香感到了空前的危机感。
“是该尽快逃离,但必须想出稳妥的办法才行,否则的话,盲目行动肯定导致惨烈后果!”姜新这样回应说。
“这样的情况下,能有什么稳妥办法摆脱这个穷凶极恶的家伙呢?”冯大香一筹莫展,完全想不出任何可以安全逃离的办法来。
“大姐别急,给我几分钟,让我多攒点儿劲儿,然后对黑瞎子发功,让它头痛欲裂,失去伤害咱们的能力,咱俩才能趁机从
树上下去然后逃离……”
姜新一看冯大香如此着急上火的样子,就用这样的想法来安抚她。
“这当然好啊——可是,你用什么法子来积攒气力呢?”一听姜新有了具体方案,冯大香看到了希望,但也提出了具体问题。
“本来我的功力足够制伏树下这家伙的,但因为过冰凉河的时候,为了抵御刺骨的寒凉,让我耗费了一多半的功力,现在还没完全恢复,所以,评估一下,还差那么一点点,需要我尽快恢复到六七成的功力,我才有把握一鼓作气将树下的这头凶悍家伙给制伏。”
姜新如实告知冯大香,此刻现在自己的功力状态,还有需要补充之后才能行动的道理。
“那你想恢复和增加功力,我能帮上什么忙呢?”冯大香试着这样问道。
“不用大姐,让我屏息静气动用意念调动自身的能量进行优化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