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姜新扛着大姐很快抵达了岸边,冯四香必须跑过去接应的话,不知道六白还要被她“肆虐”多久才解心头之恨呢。
“感觉咋样啊大姐?”冯四香扶住了刚刚从姜新脖颈上下来的大姐,就带大姐到已经铺展好的一块垫子上去坐下来休息,并且小声在大姐的耳边这样问道。
“感觉正常啊……”冯大香有点顾左右以言他的样子这样答复说。
“不是吧,我看大姐的脸蛋儿都像红苹果了呢……”冯四香却看出了端倪。
“别瞎说,这里还有外人呢!”冯大香的脸似乎更红了,急忙暗示冯四香,千万别让六白给听了去。
“那大姐赶紧告诉我,是不是对他已经有感觉了?”冯四香还是不依不饶,就想知道,刚才骑姜新脖颈过河,大姐到底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对姜新的感觉。
“感觉是有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这样的感觉变成现实,否则的话,岂不是空欢喜一场吗?”冯大香似乎不再隐瞒了,直接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大姐别急,这一路上,肯定还有密切接触机会的,只要有条件,我就帮大姐创造这样的机会……”冯四香一听大姐终于承认对姜新找到感觉了,只差
再有单独接触的机会了,就急忙这样表态说。
“你可别大张旗鼓的,大姐可不想在六白面前丢人现眼的……”冯大香再次这样提醒四妹,千万别因此闹出什么绯闻来,回头咋还有脸见人呀!
“放心吧大姐,我会尽可能不他知道真相的……”冯四香马上这样保证说。
就在冯四香将大姐搀扶到一边休息和说私房话的时候,六白则趁机过来接应姜新,到了近前,还是忍不住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咋样,这回你算是过足了瘾吧!”
一听六白这样说,姜新就猜透了他内心的醋坛子被打碎,才会说出这样酸不拉几的话来,就十分机智地回答说:
“是啊,真是太过瘾了——真是想不到,对别人来说,冰凉河的河水刺骨钻心纯属遭罪,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一次特殊的历练,正如你所说,这几个来回儿,还真让是过足瘾!”
“我说的过瘾指的不是这个意思!”六白一听姜新完全没按照自己的意思回答问题,急忙这样强调说。
“那你什么意思呢?”姜新心知肚明这家伙问的是什么意思,但就是假装没听出来,就是想让他自己亲自说出口。
“我是说你让她们俩骑你脖颈过河
这件事儿……”果然,六白直言不讳说出了他指的是什么事儿。
“这件事儿有什么过瘾的呢?就像一头毛驴驮着女人艰难过河,过了河之后你问这头毛驴,喂,你驮美女过河是不是很过瘾呀!
“我说六白呀,本来都是我辛辛苦苦替你代劳了,你咋还站着说话不腰疼,等我做完了这些,还说这样的风凉话呢?你到底按的什么心,你到底要表达什么意图呢?”
姜新借题发挥,将他扛着冯大香过河的时候,冯大香讲的那段关于毛驴的故事,派上了这样的用场。
“对不起姜哥,刚才都是逗闷子,跟你开玩笑的,千万别忘心里去!”六白一听姜新这样质问他,立马觉得是自己过分了,急忙认错解释说。,
“跟我开玩笑可以,但你千万别跟大姐和冯四香开这样的玩笑,否则的话,下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姜新则趁机这样提醒他说。
“知道了姜哥,再也不开这样的玩笑了……”六白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再次自认倒霉了……
尽管多次蹚水过河,为了用意念调动元气来抵御刺骨的河水,耗费掉了姜新差不多一半儿的功力,但为了不耽搁时间,姜新并没要求就地
休息,而是招呼大家继续上路,力争天黑前穿越野蜂坡,抵达黑瞎子岭的山口才算达到了今天行进的目标……
可是让大家都想不到的是,六白背起他携带的那些东西一个劲儿地叫苦连天。
仔细询问,才知道,尽管他现在不抽筋儿了,但似乎浑身一点儿囊劲儿都没有了,自己走路都有气无力的样子,负担这些东西就更吃力了……
没办法,姜新直接负担了他携带物品一半儿在身上,剩下的,分配给了冯四香和冯大香。
免不了,六白又被冯四香给奚落埋汰了一顿。
但由于几乎卸下了所有的负担,六白跟随大家继续上路的时候,才显得轻松愉快的样子。
只是刚刚行进了几里路,刚刚接近野蜂坡的边缘,六白就不停地央求说:“哎呀,这都下午四点多了,中午吃饭还不到十一点,难道你们没觉得饿吗?”
“你说你,活儿干得最少,吃东西却显得最积极,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冯四香立即这样批评他说。
“可是再不吃东西,我真的一步都走不动了呢……”六白索性坐在了路边的石头上,假装饿得前胸贴后背,真的走不动一步的样子给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