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知道六白对冯四香的表现有些怨气,并没理睬,上车启动,开车上路。
但冯四香似乎忍不住要表达一下对六白的怨气了:“姜哥呀,既然车子这么拥挤,干嘛还要带某些多余的人占个宝贵的空间呢?”
“你说的是六白?”一听冯四香如此直白露骨,姜新索性直接这样问道。
“说谁谁知道!”冯四香边用眼睛白楞坐在副驾驶席上的六白,边这样来了一句。
“姜哥停车……”六白实在是受不了冯四香这样对他了,立即这样叫嚷说。
“你要干嘛?”姜新也觉得冯四香有点太使性子了,六白是为了辅助自己去拯救冯家一家老小的,但却遭到了冯四香如此白眼和挤兑,但六白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姜新就有点不高兴了。
“既然是我多余的,还不受待见,何必热脸贴个冷屁股,自讨苦吃呢?停车让我下去,免得这一路上总是被人奚落厌恶……”六白将心中的郁闷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你俩之间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不能调节呢?”姜新有点忍俊不禁——你俩这是干嘛呀,不至于水火不容到这个程度吧,你六白不是要追求人家吗,咋这点儿苦都吃不了,这点儿气的受不了,哪里会赢得美人的芳心呢?
“我对她没仇,都
是她视我为仇敌!”六白急忙这样申辩说。
“我对他也没仇,就是觉得这样的人不配跟咱们一路前行……”冯四香立即针锋相对,直接这样回怼了一句。
“姜哥你都听到了吧,换了谁能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呢?快停车,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六白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贬损屈辱了,立即央求姜新说。
“嘘,你俩先别吵,我咋感觉身后有辆车在跟踪咱们呢?”而就在这个时候,姜新灵机一动,直接用这样的突发情况打断了这个不好解决的棘手难题。
“有吗?”六白立即从后视镜朝后边观察。
“已经跟随咱们很久了——快,用你的宝耳朵听听,车里的人会是谁?”姜新还故意这样强调说。
“这车水马龙的,咋能听出来呢?”六白似乎还没懂姜新的意图,有点消极地这样回应说。
“那就用你的宝鼻子闻闻可能是谁!”姜新再次这样提醒强调说。
“这个……我试试吧……”六白忽然感觉这是姜哥在给自己表现特殊才能的机会,也就不再推辞,立即调动他这方面的能量,开始对几十米外的车辆进行定位嗅闻……
“咋样,有眉目了没有?”姜新其实已经差不多判断出后边未遂的车辆是谁的了,但为了给六白一个表
现的机会,还是想让他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这个人的味道很熟悉……”六白还真就嗅出了后车里开车的人大概的范围——熟悉的味道,就意味着是熟悉的人。
“到底是谁呢?是岳云腾的人,还是陈化良本人?”姜新故意不说他已经锁定的一个人,而是将这些旁不相干的人都罗列出来供六白参考。
“都不是……”
“那会是谁呢?”
“我感觉,有点像……”六白边继续发功嗅闻,边这样分析判断说。
“钱瞻对不对?”姜新不想再让六白过度耗费精力了,因为路上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利用他的这个特长呢,所以,假装直接猜到了谜底一样,这样问道。
“百分之八十以上应该是他——可是他干嘛开着大奔跟踪咱们呢?”六白也判断大概率的钱瞻,但也不可思议,他吃饱了撑的,要尾随他们出行呢?
“我也想搞清楚到底为啥呢……”姜新也有点儿纳闷儿,甩掉了岳云腾他们布下的眼线,为何又冒出了钱瞻亲自尾随跟踪,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还是他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他不会有什么险恶的目的,中途要给咱们使什么阴招儿来害死咱们吧?”六白之所以这样担心,是因为他知道,钱瞻是钱串子的儿子,父亲
是著名的杀人不见血,有其父必有其子,一旦被钱瞻盯上的话,可能也会凶多吉少吧,就这样问道。
“别急,到前方路边的驿站,停下来就能搞清楚了……你继续帮我闻听对方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姜新也觉得事出蹊跷,就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放心吧姜哥,保证不会漏掉他的任何动向……”六白立即这样回应道。
由于遇到了这样的突发事件,特别是姜新如此依赖六白帮他确认危险的目标到底是谁,也就让对六白特别反感的冯四香不再吭声抵触他了,一直猫在后座上,静观形势的风云变幻……
又开了十几公里,发现前方有个休息站,姜新就提前减速打转向灯,缓缓进到了休息站,将车子停稳……
后边跟随的那辆大奔也缓缓驶入休息站,但故意找了个距离姜新他们车子较远,但又能监视的停车位停了下来。
“帮我确定一下,车里到底有几个人?”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