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六白发现姜新的脸上有一种只有新郎官才有的得意神采,再看金宵晴,更是两颊绯红,风情万种,就像是洞房花烛之后的新娘子一样。
六白的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整个早餐的过程,都不敢正眼看金宵晴,因为看她一眼就会呼吸不畅意乱情迷……
所以,只能选择埋头快速吃饭,吃完之后,急忙回屋里去消化这么多不可名状的信息……
“六白你别走……”却被姜新给叫住了:“到我房间,我找你有事儿……”
“姜哥呀,有件事儿,我憋在心里……”
六白本来不想再提昨天夜里的事儿,可是好像有一块鱼刺卡在喉咙处,不吐不快一样,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清楚明白。
“千万别憋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其实姜新大概齐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索性说开了也好,免得都憋在心里,憋出毛病就不好了。
“昨天夜里……我睡不着……然后吧,我就十分讨厌我这双哪怕有细微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破耳朵……”
六白还是遮遮掩掩的,做各种前期铺垫。
“你都听见啥了?”姜新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他闪烁其词的样子,这样问道。
“我听见……姜哥呀,我说出来,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眼瞅要说了
,六白还是怕一旦说出来,姜新跟他急眼,可能就不好收场了。
“有什么好怪的,咱俩现在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即便是你说出了令我痛苦难堪,甚至生不如死的事情来,我也不会怪你吧……”
姜新故意夸张地表明俩人的关系非同一般,所以,完全可以畅所欲言。
“听姜哥这样说,我都不敢说了……”但六白却觉得,姜新越是这样说,就越觉得他未必真的想听自己说出真相。
“不说可不行,憋坏了你,还要我劳心费神帮你治病,说吧,再难启齿,也一定要说出来,千万别藏在心里,久而久之,肯定做病,而且这样的病一旦做下,可就是不治之症!”
姜新差不多猜到六白要跟自己说什么了,索性就让他今天一吐为快,否则的话,憋在心里总是不能释怀,眼瞅就要进山了,把话说清说开才会放下包袱,才好轻装上阵。
“那我可真说了?”
“那你客气啥!”
“就是我昨天小半夜的时候,睡不着,就听见从你这个超大卧房里,传来一种特别的声音。”六白试着一点儿一点儿往要说的那件事儿上靠。
“什么声音呢?”
“就是……”
“就是一种夫妻之间做好事儿的时候才会发出的男女之爱的声音对吧……”姜新索性直接替他说了出来。
“这可是姜哥你自己说的……”六白立即这样往姜新身上赖,似乎这样就不是他的责任和不是了。
“没错,昨天夜里是从我的房间里传出了这样的声音,我承认……”但姜新却大大方方地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姜哥真的承认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
“那姜哥是跟谁弄出的这样声响呢?”一听姜新自己都承认了,六白才敢这样问道。
“还能有谁?整个这套联排别墅里,一共住了三个女人,外婆自然不会跑到我的房间里,跟我有任何瓜葛,金婶儿也不可能跑到我的床上,跟我发生不伦不类的关系,那也就只有一个金宵晴……”
姜新居然还详详细细地帮助六白分析形势。
“姜哥——这是承认跟金宵晴好上了?”六白完全想不到,姜新会如此坦诚地直接承认了。
“这话什么意思?”但一听六白这样说,姜新反倒这样问道。
“是姜哥自己说的,昨天夜里,在你这间卧房里,跟金宵晴弄出了只有夫妻恩爱才会发出的声响啊,这不是好上了,又是什么呢?”六白这样反问道。
“我承认昨天夜里金宵晴到我房间里来了,但并非你想象的,她是来跟我过的……”姜新觉得,是该让真相反转的时候了……
“那她来是干嘛的呢?咋会弄出
那么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呢?”六白却不信,姜新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说她腰膝酸软,且时常手脚发凉,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实在忍不住,才到我房间来,问我能不能帮她医好这个病,否则的话,十一结婚怕是都没法跟陈化良圆房了,我看她很可怜,也就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帮她治病……”
面对六白这点儿小为难,姜新还真是没太在意,马上说出了这样的理由作为解释,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治这样的病,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六白还是死活不信的样子。
“是啊,我也想不到,点压她脚掌心涌泉穴的时候,她居然发出了那种让我特别难堪的声音,知道的是我在给她治病,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