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信任姜少爷。”金婶儿想起了昨天前雇主打伤之后,就是姜少爷在短时间内将她的伤痛给治愈的,但面对自己老娘的时候,却又这样担心说:“只是我老娘这是陈年老病,不会再有转机了吧?”
“让我试试吧,也许十几二十分钟就能看到效果呢……”姜新连大概的时间都说出来了。
只是正当金婶儿十分惊喜地点头答应让姜新用他神奇的功夫让瘫痪多年的老娘重新站起来呢,却听到一直呆立在一边不吭声的陈化良不屑一顾地冒出了一句:
“这位姜少爷,之前我说你是江湖骗子算我有眼无珠,但你现在夸下海口说你十几二分就能治好外婆的病,这种江湖游医的把戏,有点太儿戏,太扯淡,太蒙人了吧!”
一听陈化良如此出言不逊,金婶儿立即大声训斥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一边儿呆着去!”
“是没我说话的份儿,但道理我必须讲清楚……”陈化良却不服不忿非要说出个道理的样子。
“你有什么道理可讲?”金婶儿强压心头恼火,都要听听他能讲出什么道理来。
“别的不说,虽然我现在学的是建筑设计,但我家也算是祖传的中医世家
,耳濡目染也学了一些诊疗手段,之前这六七年里,不都是我寻来的廉价偏方给外婆治病,才让外婆能存活到现在吗?”陈化良还真就说出了他的道理。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但金婶儿不知道他提及这些旧账到底意欲何为。
“我想说,像外婆这样的年纪,又得了这样老年常见的半身不遂瘫痪在床,能维持现状已经实属不易,但若是像这位姜少爷说的,十几二十分就能让外婆从床上站起来,然后还能像常人一样生活自理,这样的鬼话你们也信?你们也肯拿外婆让他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练手耍戏?”陈化良趁机提出了这样强烈的质疑。
“陈先生,你咋肯定我就一定治不好外婆的病呢?”姜新觉得,彻底制伏陈化良的机会来了,所以,才会这样反问他。
“因为不科学!也不符合常理。”陈化良直接这样回答说。
“为什么不科学?又为什么不符合常理?”姜新想让他把话说透,就这样问道。
“科学证明,像外婆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病况,能靠偏方和家人的照看维持现状已经算是最好的状态了,可是姜少爷刚才却敢夸下海口,说十几二十分就能让外婆改变现
状,这不是天方夜谭是什么,这不是哗众取宠又是什么?
“我严重怀疑,假如十分二十分过去,你不能让外婆改变现状的话,有何脸面面对相信你的人呢?难道你就没想过出现那样的结果,你该如何自圆其说,如何收场吗?”
陈化良将他的全部质疑都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那我若是真能在十几二十分钟之内,让外婆从床上下地,经过一段康复治疗,就可以生活自理了呢?”姜新听了,却依旧不动声色,十分淡定地这样反问道。
“那我就大头朝下,边从这里爬出去,边喊你三声姜爷爷!”陈化良立即说出了赌注是什么。
“这样的赌注没什么力度,形不成真正的惩治效果,赌起来没意思!”姜新却对陈化良说出的赌注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那干脆,假如你能在十几二十分钟之内让外婆重新站起来,将来能生活自理的话,我就挥刀自宫!”陈化良为了跟姜新打赌,还真是豁出去了,居然发了如此毒誓,下了如此赌注。
“这可是你说的!”一听陈化良果真被自己给逼上道了,姜新暗喜,马上这样确认说。
“是我说的,但假如你十分二十分后没让外婆
从站起来,然后就生活开始自理了呢?”反过来,轮到陈化良反制姜新了。
“那当然也想你一样,愿赌服输,挥刀自宫!”姜新不假思索,立即给出了如此明确的答复。
“一言为定,大家作证!”陈化良万万想不到,这个姜少爷居然真敢应战,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跟自己打这样的赌!
“陈化良,你到底想干嘛!”
金婶儿忽然感觉到,俩人如此打赌,结果必有一伤,假如伤的是陈化良是他咎由自取,但也意味着,自己的女儿将来变成了活寡;
但若是姜少爷没能达到说的结果,反过来受到这样的处罚,变成了太监,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毕竟现在自己和老娘甚至包括女儿金宵晴都要受姜少爷的恩典,寄人篱下,一旦姜少爷输掉赌局,被陈化良给伤害羞辱的话,如何是好,如何收场呢?所以,才如此大声地训斥陈化良说。
“我就是想让这个吹牛不怕闪了舌头的姜少爷,尝尝无法兑现承诺的致命苦果,让他日后别再如此嚣张跋扈了……”陈化良直接说出了他与姜少爷打赌是真正目的。
“陈化良,你……不行,打死我也不同意你们俩设置这
样的赌局,伤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