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罗婶儿的执意要求下,姜新不得不亲自将罗洁送到了村口的中巴车站。
趁中巴还没来的工夫,姜新想起个问题,就这样问:“姐这么急着离开,是城里有了心上人吧?”姜新急忙这样问。
“难道你没有?”罗洁不回答,反而这样问。
“我——当然也有啊!”姜新感觉自己说没有太没面子了,就瘦驴拉硬屎地这样回答说。
“谁呀?不会是村长家的小辣椒向明月吧!”看来罗洁早有耳闻。
“就是她——不过现在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就像有一首诗说的——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姜新不好意思地这样回答说。
“还真是,听听你们俩的名字吧,你叫姜新,她叫向明月,你一心向着她,但结局肯定是要照沟渠的呀!对了,将来你见到一个叫赵沟渠的男人,说不定就是小辣椒向明月的男人呢!”罗洁借题发挥地这样调侃道。
“对不起,让姐笑话了,其实我对她就是一种隐隐约约的暗恋而已,不像姐,可以大大方方公开地爱一个人——这个人叫什么呢?我认识不?”姜新开始转移话题了。
“庄麒麟,是我大学的时候,来我们学校读ba的一个成功男人,早我毕业两年,回到家里就成了家族企业总
裁,所以,姐毕业之后,他就让姐到他的公司去入职……”罗洁毫不隐晦,将她现在爱恋的男人说了出来。
“原来是个富二代呀——那姐跟他,现在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了?”一听这话,姜新立即自惭形秽,感觉自己渺小到了无地自容的程度,但还是硬着头皮这样问道。
“刚刚明确是男女朋友关系,但也只是拉过手……”罗洁一提起庄麒麟,脸上就洋溢着不可掩饰的幸福。
“难道他没跟你提出生米煮成熟饭的要求?”姜新特别在乎这个似乎。
“小屁孩,你咋能想出这样的问题呢?”罗洁感觉姜新有点怪怪的,就用了这样的口吻来质疑他。
“我不小了,都十八岁了……”姜新脸红脖子粗地这样争辩道。
“可也是,昨天看见你的样子我都有点惊呆了,从一个大男孩变成一个大老爷们了,昨晚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要不是我及时制止了你,说不定……难怪我妈急着让咱俩成亲呢。”罗洁还真就不得不承认,之前自己眼中那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屁孩,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壮壮实实的大男人了。
“我可从来没跟妈妈提出这样的要求。”姜新再次这样为自己争辩说。
“咋了,你从来都没想过要娶我当媳妇儿?”一听姜新反复这样强调,罗
洁居然有了某种失落感——难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就从来没成为梦中情人的角色?
“咱俩有言在先啊,我哪敢往歪了想啊,都是妈一心把火要撮合咱俩……”姜新立即叫苦连天地这样解释说。
“我也理解妈,她就担心外边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就觉得你是她一手拉扯大的,觉得你干净可靠,身上保证没有脏病,更不会背叛我……”罗洁还真是直言不讳,将这样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但我知道我跟姐之前的差距是云泥之差天壤之别,姐是天生飞的天鹅……我就是地上的一只……”姜新特别自卑地这样形容说。
“打住,我可不希望你是一直癞蛤蟆!”但还没等姜新说出结果,就被罗洁给打断了。
“我没说我是癞蛤蟆。”姜新却又这样说。
“那你是地上的一只什么?”
“我是地上的一只青蛙呗……”
“想不到,才半年不见,你就学会油嘴滑舌了。”一听这话,罗洁一巴掌又打在了姜新的肩膀上,娇嗔地这样说道。
“对了姐,既然你打定主意咱俩这辈子不会成为夫妻了,为啥昨天晚上还刻意演了一出好戏,按照妈的旨意过来跟我一被窝,还假装跟我生米煮成熟饭了呢?”被罗洁这样一打,姜新忽然觉得跟罗洁的关系更加
亲密无间了,所以,趁机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妈的性格和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认准的理儿八匹马都拉不开,她认定了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可嫁的男人,雷打不动不可改写,我若是不顺着她,今天肯定寻死觅活不会放我离开的……”罗洁急忙这样解释说。
“可是姐就不怕咱俩睡过一被窝了,妈就会满村子宣扬说咱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姐就不怕……”姜新这样担心说。
“我怕啥,今天我就离开这里了,可能很久都不再回来了,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就跟我那个学哥庄麒麟奉子成婚了呢……”罗洁将她心中对未来的打算都说了出来。
“咋了,姐你跟他都怀孕了?”姜新立即惊异地这样猜测说。
“瞎说什么呢,他除了姐的手,别但还都没碰过呢——也是姐太保守了,非说要等新婚之夜才可以有第一次,所以,才一直守身如玉,不过这次再回去,姐可就不用再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