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眸子,紧紧地锁定在陈平安的脸上,那张此刻正努力挤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白念云的声音中充满了戏谑与调侃:“陈平安,我看你还是去唱戏吧,说不定能大红大紫呢。”
陈平安闻言,心头猛地一跳,被识破了!
她怎么看出来的?
他微微抬头刚好对上白念云那满是戏谑的笑意。
“笑了就好,嘿嘿。”陈平安一脸深情的望着白念云的脸,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这甚至都让白念云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陈平安故意的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反正我现在对李权一点感觉也没有。”白念云鬼使神差地再次开口解释。
她说完之后,人都愣住了。
唉?
等等,怎么是我在解释?
导演!这剧本不对?!
“白念云。”陈平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嗯?”她有些迷茫地回应。
“我之前说过,会养你一辈子,对吧?”
白念云干咳了两声,有些尴尬,“说这个干嘛。”
“白念云,其实”陈平安的话音未落,白念云的心已如小鹿乱撞,躁动不安。
她仿佛能够预感到陈平安接下来的话语,那种直觉如同电流般瞬间穿过她的身体,让她心跳加速,无法平静。
心中的琴弦在这刹那再次被拨动,发出砰砰砰的强烈共鸣,让她无法忽视,也无法抗拒。
“咔嚓——”
随着这声清脆的响动,大门似乎不堪重负,被两人合力猛然推开。
原本沉浸在暧昧气息中的卧室,被这一对突如其来的男女打破,空气中弥漫起难以言明的尴尬。
“咳咳,你们继续,我们什么也没看到。”
“哥哥,嫂子,你们听我们解释,我们绝对没有一开始就在,只是路过而已,真的没听到什么。”
陈平安:
白念云:
两人的面庞,几乎要贴上,却在那一刹那,迅速分离。
他们各自转过头,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绯红,如同初春的桃花,悄然绽放。
特别是白念云,她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整个身体都藏在被子里,颤抖不已,如同受惊的小鹿,无处可逃。
陈大安和陈思思极为识趣地选择了悄然离去。
随后,他们细心地为那两人关上了门,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继续偷听。
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吱嘎”声响起。
门,缓缓地开启了。
看着陈平安那张黑炭般的脸庞,陈大安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我主要是关心你的感情进展。”
陈平安闻言,立即转向一旁的陈思思,只见陈思思露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哥哥,这么可爱的妹妹,你一定不会”
话音未落,陈平安出其不意地给了陈思思一个轻轻的棒槌,然后一把抓住她,拖拽着就朝别院外走去。
“啊,痛痛痛——”
陈思思捂着小脑袋瓜,惊呼连连,被陈平安毫不留情地丢出了别院。
陈大安看着这一幕,脸上掠过一丝尴尬,轻咳一声后转身离去。
毕竟他可不想因为一己私欲成为阻碍儿子陈平安和白念云感情发展的绊脚石。
陈平安在确保周围无人之后,这才叹了口气,重新返回了卧室。
却见,人去楼空。
唯有几丝余温的被褥。
陈平安:
他感觉乏了,躺在有她余温的被褥内,咳咳,先说好,他是困了,真的。
数日后。
陈府,陈大安坐在木椅上,死死盯着自来熟坐在庭院的沈清。
此时的沈清正在教导陈思思关于修行方面的知识。
他躺在木椅上,身边的侍女轻轻地为他捏肩,剥好的葡萄送入陈大安的嘴里。
嘴中葡萄碎裂的果肉香气充斥着陈大安的口鼻,一股独属于果味的香甜蔓延。
陈大安并非有意不去修炼,而是如今的他遇到所谓的瓶颈。
他发现突破到金丹境界之后,无论体内的灵气积攒再多,也无法突破。
就仿佛是九州界不允许金丹境界之后的境界出现一般。
继续修炼下去也只是单纯的灵气增多,随后一不修炼,多余的灵气又会四散而去。
他问过沈清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是这么说的:“九州界脱落仙界,成为边陲之地,灵气一日不复一日,且脱离仙界,没有雷劫,你能突破金丹就是已经是聚集了大气运。”
简单点说,就是这方世界法则不全,没有雷劫,元婴无法凝聚,所以自然没有半点进展。
“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