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糖球会热闹非凡。
陈大安手牵着两名各有千秋的绝美小妮子闲庭信步在糖球会宽阔的道路上。
“爹爹,我要吃糖葫芦。”
陈大安笑了笑,买了两串糖葫芦给了陈思思,和白念云。
白念云看着手里拿着的糖葫芦,整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多少年没吃过了。
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恍惚。
陈大安嘴角上扬,“走吧,我们去烟雨楼看看曲儿。”
他可是专门为白念云安排了一场戏曲。
不管白念云是什么样的金手指,当务之急应该是查明对方是否是“本地人”。
如果不是,杀了就杀了,小白那边也不需要去解释什么了。
夜幕降临,糖球会现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陈大安一手牵着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丽小女孩,悠然自得地在宽敞的街道上漫步。
他们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众多目光,成为这条街最耀眼的焦点。
“哎呦喂,好漂亮的闺女,这是谁家的千金?”
“你们看,好俊俏的男人,这硬朗的身材,你们说是谁家的公子哥。”
“卖糖葫芦喽!又香又甜的糖葫芦~”
“爹爹,我想要吃糖葫芦。”陈思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
陈大安微微一笑,“小心长蛀牙,不能吃。”
“爹爹~”
看着抓住自己衣角,楚楚可怜的陈思思,陈大安不由得心中一笑。
随即买下了两串糖葫芦,递给了陈思思和白念云。
“爹爹最好了!”陈思思接过糖葫芦,双眼发亮,露出两颗小虎牙,吃下一颗糖葫芦,脸上瞬间流露出幸福的神色。
白念云握着手中的糖葫芦,感到有些局促不安,她已经多少年没有尝过这种小吃了。
她不禁陷入了短暂的恍惚。
一道声音打断她陷入回忆。
“爹爹,那边有人在唱戏呢!”陈思思兴奋地指着不远处热闹的戏台。
陈大安只是微笑着,任由陈思思拉着他挤进人群中。
白念云则是跟在陈大安的后面。
在这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白念云和陈思思根本冒不出头更是看不清楚前面戏台的样貌。
“爹爹!爹爹!我要举高高,看不见了。”陈思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陈大安嘴角上扬,用他那强壮的双手将陈思思高高举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肩膀上。
“爹爹好厉害。”陈思思赞叹道。
“白念云也上来吧。”她转头对白念云说。
白念云闻言,身体不由得一僵。
“我就不用了。”她有些迟疑地回答。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她惊得啊了一声。
“客气什么,你都叫我陈叔叔了。”陈大安温和地说道,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丝笑意。
白念云有些害羞地扯了扯衣裙,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感受到身后那坚实如磐石的臂膀,她面色有些羞红。
同时,她又想起了陈大安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她不禁摇了摇头,心想:都说龙生龙凤生凤,结果陈大安的儿子却是个另类。
听说他赌博输掉了陈家大半的财产,真是将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关于他与一个叫叶良辰的人因夺妻之仇而明争暗斗的传闻在当时整个京都可谓是闹得沸沸扬扬。
想着想着,白念云不禁陷入了沉思。
突然,舞台上的一幕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英台非女儿身,为何耳戴环痕?”一个声音响起。
“耳环痕有因,梁兄何必疑云。村里酬神庙会多,岁岁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需专心,前程不想钗裙。”
“我此次不敢观观音。”
……
“朱门对朱门。”
“竹门对竹门。”
“门当户对,将就即可!”
……
“怨只怨你们生错了地方,生在这无灵气的尘世!”
“年少无知,以为喜欢就能改变一切。”
“以为凭你们二人之力,就能扭转这黑暗的天地?”
……
“梁兄啊,梁兄!你为何不等我,就这样独自离去?我祝英台此生何其不幸,未能与君共结连理,如今阴阳相隔,教我如何承受这断肠之痛!”
白念云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其中,她眼眶微红,泪水悄然滑落:“祝英台深爱梁山伯,但是呜呜呜~”
她显然情绪崩溃,那种酸楚如同鱼刺卡在喉咙。
陈大安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看来应该不是老乡,如果是的话,那岂不是得来上句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