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主张!决不投降!”白胡子坚定地说,“这何尝不是对我们的警告!有人不希望我们走得太偏了。”
“管他!明天我们就发起对库德人、一朗人、丝利亚人的轰炸!”一个胡子愤怒地说。
“不,不,不,”一个小胡子说,“人家要的是不要再对振华儿子再穷追猛打了,双方收手,让他儿子在乌克兰搞大事。”
“但是一条人命啊!”大家心有不甘。
“会收回来的!”小胡子说,“咱们在别的地方找回来——他的预算赤字太离谱,打回去!让政府停摆几天!看他爽不爽。”
大家开始嚼烟叶,或者喝水,或者优雅地用香精熏自己。
虎猫不喜欢这香氛,准备退下,忽然一个声音说,“咱们在那南极怪鸟身上提取的活性物质呢?卖给老东西!”
咝……什么?
“那玩意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呢。”
“他已经快八十岁了,”那个声音说,“必须要让他年轻些。只要他重夺大位,什么仇都能报了。”
虎猫头也不回地走了。南极?怪鸟?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