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觉使其本尊很清楚地看到并听到了嵊蓝、金猴子的对话。
鹈鹕老师将透明的法相收拾在背后,第一个坐下,然后开始在一节干枯的叶络上钻孔——看形制他大概在制作一支排箫。
森蚺美女老师则抱着胸,脸色极其不好地斜靠着叶络——她的法相速度慢,现在还没回来。
根本没有法相的肌肉男老师坐在远离大家的角落里,和煦的表情一扫而空,脸色空洞而抑郁。他也在削叶络,只是其工艺明显更简单——那是一支笔管,他曾说过要做一根超长毫,写狂草。
风暴女盘膝坐在最高处,她的身影一直在叶端翩翩起舞,娆娆多姿——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娱乐。
另外还有十多个面目阴沉的熟果子藏身在巨大的叶子
“那孩子的心气儿调动起来了,”鹈鹕老师幽幽地道,他顺手把排箫管子排开,一根一根地听声音回响。
“是啊,”森蚺美女冷笑,“如果不是风暴前辈出手启发他,我们说不定还安全着,不像现在得早晚提防着被他们吸去了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