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一听韩忠义是招待友人多喝了几杯,看向谢远和赵小公子他们的目光就不那么友善了。
“怎么还有孩子,乱糟糟的,待会儿打起来谁来照顾?”
“小孩,赶紧找地方睡觉去,要不是你们,将军今晚也不会出事……”
抱怨的话,说得轻,在座的常年习武,个个耳聪目明,又岂会听不见。
将士们眼神如刀,看得陈澜心惊胆战“……我去屋里看看将军情况”。
卧房内,大夫正给韩忠义扎针,一连扎了七八根在头顶位置,病人疼痛也没好转。
韩忠义捂着伤口,脸色发白“屋外什么动静,陈澜是出事了吗?”
关乎军情大事,陈澜不敢瞒着“鹰隼关被迫,西戎率领五万大军朝凉州方向而来,大约再有二个时辰便能兵临城下。”
韩忠义一把将头顶的针悉数拔下“拿本将的盔甲来,叫上左右将军,去军营!”
大夫“将军使不得,您的身子吃不消的。”
韩忠义顾不上,已经下了地,刚走出两步,眼前一片眩晕,连路都看不清,要不是有人扶着,险些摔倒在地。
陈澜紧咬牙关,望着面容惨白无力的首领,别说是上阵杀敌,就是拿刀都成问题。
城内百姓生死攸关之际,时间比生命还重要,他直直跪倒在地“将军若信得过,属下先领左右将军去军营,商量应敌之策,待将军好转再阵前迎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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