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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仅仅隔了一扇墙的隔壁房间里,躺在床上装了七八日伤患的温昭,坐直腰板:“什么?杨启铭新请的大夫说能治?”
小厮点头安慰道:“是的公子,说近两日就能醒过来,其实姓宋的小子醒过来不是坏事,若真丧命,咱才要顾忌些。”
温昭手拿一柄触手生凉的翠玉折扇,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闹出人命不好收场,再说宋家不是小门小户,杨家跟宋家关系又好,他们温氏虽在萧县有些名声,出了萧县远不如杨宋两家在朝堂上说得上话。
“等人醒了,告诉山长,可以看在林延冬他娘用心救治的份上,不送官查办,但退学的事情不容有失,看到他那种脸我现在就难受!”
大伙儿都以为宋章马里的药是林延冬下的,为的是在马球场上胜他一筹。
却没人知道真正原因。
林延冬自诩清高,长了一张清秀的脸,瘦弱单薄的身子。
隐隐一握的腰肢,早在入学第一天便吸引了温昭的注意。
几次三番示意讨好,偏偏对方不领情,还一副如同避洪水猛兽的姿态,不由得惹恼了温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