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还逼迫我发下毒誓,是眼红我医术比你强,怕我在村里抢了你的生意吧!”
苟大夫不敢抬头,默认一切,脸色忽青忽白,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场众人一听,皆鄙夷地望着苟大夫,自己学术不精,尽钻研些歪门左道的把戏。
李管事瞪了他一眼,转身对主子道。
“主君,这种心术不正的人,断不能留在府中,上回我拿着他写的药方出去找人查看,他用药又猛又狠,看似对症下药,其实极容易损伤根源,长此以往,即便病好了,五脏六腑也被霍霍的差不多了!”
这人一向巧言令色,极其擅长阿谀奉承,医术一般却能在府中待这么久,一则是手段好,二则他疏于防范,病急乱投医才给了这种人可乘之机。
谢远点点头,很快有家仆冲进来,将苟大夫五花大绑。
“将他丢到府衙门口,转告县令大人,一切公事公办,该他受的罪一样别少了。”
家仆得令,立刻押着人走了,苟大夫踉跄着还想挣扎,结果脚下不稳摔在地上,门牙都磕掉两个,嚎哭着喊饶命,嘴里鲜血直流,狼狈的模样看得人嫌弃不已。
秦大夫没想到事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畏畏缩缩藏在角落里,不敢出声,生怕被牵连。
林老太多年苦难含冤得雪,扶着林老三想要跪下给谢老爷道谢。
林老三和郑氏早就扑通跪倒在地上,连磕好几个响头。
“多谢老爷为我娘做主,我林延秋无以为报,以后但凡有用得着的地方,您招呼一声,我一定赴汤蹈火。”
“还有我,我是个女人,没什么大本事,但我厨艺还行,会做几道拿手菜,希望老爷不要嫌弃。”
谢远笑着让他们起身“替无辜者洗刷冤屈,本就是我职责所在,你们不用这么客气的,我还指望林老太太替我看诊呢!”
祥云咿咿呀呀也跟着喊出声,仿佛也想尽一份力,逗得谢远又是一阵大笑。
李管事见主君笑得高兴,虽没把林家人的话放在心里,却也因为他们知恩图报,少不得高看一眼。
此时,门房处的小厮进来通报。
前厅有客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