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年整个人浸泡在冰水中,脱力地伸出右手给匆匆赶来的许太医请脉。
许太医刚搭上姜怀年的脉搏,瞳孔瞬间一滞,这药……
“太医!这药如何解啊?王爷如此难受!”铁石在一旁担心不已。
许太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药药性猛烈,无药可解。虚得王爷自身疏解过后,配上汤药才可无恙。”
“你个庸医!王妃现在不在!王爷这副样子如何自疏?”铁石恨不得破口大骂。
许太医立刻跪地磕头,不再多说一言,铁石心急如焚,猛然看到已经僵硬的玉月,灵光一闪。
吩咐下人将王爷抬进屋,他亲自去把玉阳喊了来。
“王爷从未在深夜召我,今日…”玉阳有些犹豫。
铁石管不了这么多了,抓着玉阳的手就带去了王爷那处,将房门砰的一关。
“玉阳姑娘!对不起了!王妃不在只能如此了!”铁石靠着门,内心暗暗道了声歉意。
玉阳到屋子里的时候,还是蒙的,将信将疑地慢慢走近里屋。没了冰水早就忍耐不住的姜怀年一把将人拉入怀中,撕扯她的衣衫!
“王爷!王爷!不要!”玉阳惊叫着要推开他,可是她一介女子气力上怎么能比得上这时候的姜怀年。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柔儿!”姜怀年紧紧扣住她的腰,耳边是他撕心裂肺的怒吼。
他将人一把扔到了床榻上:“本王不行!那谁行?燕国来的那个白毛怪!还是!还是本王的皇兄!”玉阳还没反应过来听到的内容,唇瓣便被人堵住。
“啊啊啊!放手!王爷!你认错人了!”玉阳挣扎着还想起来,可是这一切终究是徒劳。
夜是如此漫长,漫长到她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难熬,都是对她的凌辱。
她并不爱姜怀年,明明她还有三年就满23岁,便可以出宫了,就可以嫁给她的二牛哥了!可是她却并太后送给了姜怀年。
身上这个男人明明答应过她,等王妃回来后,就会给她安排新身份,让她归家的!
可是这一切都在今天毁了,紧紧是因为长了一张和王妃相似的脸,她没有王妃显赫的身世撑腰,就连身体也做不了主。
她能如何,她只能闭着眼睛,流着泪去接受着一切,可是那人似乎还不满意:“你把眼睛睁开!本王就这么让你讨厌吗?不惜去燕国也要躲着本王!还要和离!你看好了!你只能是我的!”
痛!痛到麻木!痛到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她就这么静静望向窗外,可是心脏还是传来阵阵的刺痛感。
他终于结束了!
铁石又进来了,看到玉阳他有些心虚地扭过头去,将她用锦被裹好,抱回了她原来的寝殿。
“玉阳姑娘,今日的事是我铁石对不住你!”他朝着铁石哐哐就是嗑了三个响头:“太医说那药只能如此解,府中又只有你这一个女子…”
玉阳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铁石也不说话,只是又嗑了三个头,便转身离开,王爷还要喝药。今日的事也不可声张。
待所有人都走后,玉阳一点点坐起身,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她拿着锦被不停地擦拭着污秽,却是越来越明显。
天边泛白,她忆起十五岁要进宫前,二牛哥将一根木簪子塞到她手中:“等你回来,哥给你打一个金子做的!”
她那时娇羞得点着头,那跟簪子,便一直插在她的发髻,外皮都有些脱落了,她也一直戴着。
她缓缓拔下木簪子,天边的第一缕朝阳透过窗缝,长发散开铺满了枕头,正如她胸口渗出的嫣红的血。
“二牛哥,玉阳等不到你给我换金簪子了……”
她缓缓地闭上了沉重的眼皮,渐渐没了呼吸。
安芷柔听到玉阳这个答案的时候想,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她见过那两个丫头,玉阳是长的像自己的那个,她看得出来,玉阳不喜姜怀年。
不是玉月是玉阳,安芷柔心中五味杂陈,又结合姜怀年对她的好感度上升,那就说明只有一个答案……
安芷柔有些难受,她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就像她不希望姜斯逸透过她看安太后。可是却有人因为她而被如此对待,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沉闷地喘不上气。
“宿主……”250也察觉到了安芷柔的不对劲,即使没有实体也依然在她的脸侧蹭了蹭。
“没事!我只是有些心疼玉阳!倘若我能按时回去,定让她与她真正的心上人在一起。”安芷柔望向远方。
只是她怎么会知道那个小姑娘早就咽了气。
姜斯逸早上醒来,宿醉的头疼,再加上被药的缘故,头疼的厉害!
“王爷,你可算醒了!”铁石总算松了一口气,看到自家王爷恢复了正常。
姜怀年揉着脑袋,思索道:“昨夜我好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