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了他。”
谷十冷然,直接用膝盖顶住封池舟的喉咙。对方缺氧,好看的脸开始泛红,却依旧挂着嘲讽的笑意。
心下烦躁更甚,谷十俯下身,快准狠对着封池舟的脖子侧方敲下,然后默然看着对方晕了过去。
谁都不会是赢家。
谷十站起身,血液的铁锈味下,他的黑衣如同死神的宣告般。
此刻月色深沉,抬眼望去,曾经让自己魂思梦牵的青年,现在正侧躺在柔软精致的白色沙发之中。对方一席宽松的蓝白睡衣下是细瘦微附肌肉的小腿,像是白玉般泛着温润的光。
曾经给自己抵来茶的手,骨节分明,抬手时指节微微弯曲,露出完美好看的弧度,轻合又分开,竟是在为他轻轻鼓掌。
喉咙开始干涩,喉结上下滚动。
谷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青年如此痴迷。而这种痴迷,就正如狼看到猎物般,占有、渴求,还有无法抑制的控制欲。
所以他想把这个青年杀了。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其他的本性操控,他不愿自己有难以控制的弱点。
可青年给自己递茶那刻,看到那如猎手般戏谑的眼神时,谷十忽然觉得这青年和之前在媒体上见到的人完全不同了。
他是另外一个景言。
而这个景言,是为自己而存在的。
杀戮的欲望,最后变成了纯粹的欲望。
关于身体、关于男人。
想看青年因自己而渗出眼泪,想看对方露出白皙又脆弱的脖颈,想让对方被自己完全掌控。
所以他等待、他静候,他本想让青年一步步走入自己的深渊,他本想让对方在欲海中挣扎,然后被迫走向自己。
可觊觎青年的男人太多了。
让人生气。
面前的青年此刻唇角微挑,黑眸淡淡,上位者的气息显现出来。方才在另个男人的委屈叮咛似乎只是戏一场,现在这个带着些许傲气的人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谷十呼吸顿了一下,眸色更深了许多。
他缓步,踏着血液和黑暗走了过来。男人衣服凌乱,脸上有些许伤痕,还有些许的血液,像是战胜敌手的骑士,此刻迎接自己的公主。
来拯救公主。
或者换句话说,来占有公主。
景言轻抬腿,白皙的足尖径直踩在男人的大腿上,阻止对方的进一步走近。
谷十停下脚步,眸子微低,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静静地,他微抬起头,一双眸子就如狼般亮得出奇。他紧盯着景言,半蹲下身,用滚烫的手掌包裹住青年的脚,然后放在自己的胸膛处。
咚、咚、咚。
是心脏猛烈跳动的声音。
景言微微眯起眼睛,毫不留情用足尖对着对方的胸口压着。
脚下的触感,如石头般坚硬,又如火炉般滚烫。
“景少爷,满意吗?”
谷十轻道,火热的掌心覆盖住脚踝。
满意吗?是满意的。
景言漫不经心用足尖在对方的胸膛画着圈,然后一步步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对方的喉结处,轻轻踩了上去。
就如猫般。
喉结上下滚动,给足下带来些许痒痒的感觉。
男人适时用手掌制止了青年的举动,声音沙哑:“景少爷,这些嘉奖可远远不够。”
是啊,他是如此爱我。
所以觉得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说,都是嘉奖。
青年笑了,然后轻松向后躺去。伸出的腿被男人握着,然后指尖顺着小腿,一步步向上移动。
温热的血液落在白皙的小腿上,就如雪地里盛放的花朵般,绮丽又奢靡。
景言若有所思,微微挑眉。男人握住小腿,俯下身,和青年的距离越来越近。
青年笑了,他伸手用指尖抵住男人的嘴唇,然后眯眼摇头。
不要说话。
沉默会带来想要的答案。
而后,指尖却被落入个温热的地方。
男人张开口含住了指尖。他目不转睛,贪恋又痴迷的目光与景言直视。
食指的指尖落入对方的口腔中,景言眯眼,然后轻笑,就像是逗狗一样,他的指尖和对方的舌头开始嬉戏。
谷十。
他不一样。
无论是封池舟还是宗和煦,他们所谓的爱都是以一种伤害的形式呈现出来。
他们无所谓景言的想法,也不在乎景言的意见,只是执着地、用他们的方式来获得自己想要的。
是封闭的、自我的爱。
方才谷十打斗的每招每式,都让景言意识到了对方那夜的有所保留。虽然最初对方的想法是想杀了自己,但之后做的每个举动,无一都是心甘情愿的甘居下风。
所以就算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