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邹将军,此非函矢相攻自相矛盾?”对此,唐剑秋发出质疑。
很快,邹庆的脸上便浮现出了些许心虚,从而导致嘴角抽搐。
“不、不错,的确是要缉拿归案的,既然苏大人是要报案将此事告知于线上之人,你为何非要走这林间小道?此处交错复杂,岂不是更易隐蔽?”
“休说办案,即便是外出送信办法也是多重多样,这与行军打仗又有何不同?既然是八百里加急应当是要紧事才对,
不过是就近取路,又有谁能保证不走这林间小路?莫非……”
唐剑秋故作迟疑,相信剩下的那些,即便他不用去说对方也能明白。
听到这,邹庆的脸上写满了为难。
很显然,他非常吃这套,由此可见这招对他来说有多受用了。
“将军又是如何知道?莫非只是依常理而论进行推敲?”唐剑秋字字珠玑,此举更是打得邹庆措手不及。
“这……是,本帅的确是以常理推断的。”没有办法了,他也只能够顺着唐剑秋的话茬接了下去。
“哦?那么本镇抚是不是可以说,杀良冒功是你授意的?”
唐剑秋故意说出一番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话好让对方慌乱阵脚,他假借对方杀人灭口的名誉,好从中找不出个合理对策而含糊其辞。
虽然邹庆从方才开始就没有说话,可从他的神情中大概也能够猜出七八分。
于是乎,唐剑秋自顾自地说起了自己:“若真能如此推断,邹将军已然被迫打入天牢之中!我请切你是也不是?
尔不问是非曲直缘由,不问其中原理证据,又怎可厚颜无耻的说苏景是反贼!你又凭什么将一位朝廷的大理寺高官扣押?在战场上扬败诱敌就是逃跑,迂回敌后就是怯阵?
我请问大将军,按我大明律令,误伤甚至杀害朝中官员又该当何罪?大将军,我在问你问题!”
邹庆明显有了几分不耐烦,不过还是随意地搪塞了过去,“不就是人头落地吗?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镇抚使,还能有惩戒我的能力不成?”
“既知本镇抚为圣上亲信,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专理诏狱,有不必进行公开审讯的职权,既知钦差之则又该知钦差应有便衣之事,
就你一个小小的将军,竟敢如此托大?忘了本镇抚手上掌握的实权,
任你巧言令色,拒马回话,你以为你是朝廷中的正三品我就不敢动你?你以为你立下战功为皇上擒杀恶敌便有恃无恐?
你以为你可以随随便便的杀了一位朝廷正四品大理寺少卿而不受到惩罚?你以为就凭你手底下的那些虾兵蟹将我就不敢杀了你?”
纵使邹庆如此孤傲自满亦是无可奈何,很显然,他说的这些话已经触碰到了唐剑秋的底线,而今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面前这家伙仗着自己的身份愚昧无知无人能及,如此嚣张跋扈目光短浅,早已将自己送入深渊之中。
纵使他官高一级,可跟掌握着实权的唐剑秋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只要唐剑秋他想,休说是当朝正一品,即便是皇亲国戚,只要他一句话的功夫就可以将其逮捕!
“本帅知错,还有请唐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此事本帅错了行了吧?不过依照唐大人的能力,貌似没有将本将军直接逮捕的权利吧?”
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很是不情不愿,他以为仅靠自己的蛮横无理便可镇住唐剑秋,可他真的忽略了对方的可怕程度。
更何况此人还有便宜行事这一尚方宝剑般的存在,在有些事情上的应当过问镇抚使。
然而,这一切终究毁于邹庆的天真与狂傲自大之中。
在看来人言之凿凿,关于这点唐剑秋并不否认,“你说的不错,凭我这正四品的确没有办法将你治罪,
但是,就凭你犯下的种种条例,本镇抚就足以将你定罪!可有想过苏大人的身份?此为当朝首辅嫡子,只怕你招惹不得!
要是本镇抚联合诸位兄弟参你一本!到了那时你又当如何?”
邹庆目光骇然,要不是唐剑秋方才做出提醒,他还真就忽略了这重要因素。
千不该万不该,为图一时之快,竟忘了这背后之人仗的是何人的势!
似乎认为这还远远不够,唐剑秋更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补充一句:“别说夺了你的官职,就是杀你也在便宜之内!”
听闻唐剑秋这般说辞邹庆如遭晴天霹雳。
他身体一软,顿时瘫坐在地上,双眼顿时无助,也只得双手抱拳赔罪,希望唐剑秋能从轻发落。
按理来说,如果只是将朝中大臣致成重伤倒是能看在他往日功绩上免他一死。
若真是如此也就罢了,可这个家伙居心叵测,意图弑杀官中同僚,甚至乎借着天降大旱之际与那商贾借机敛财,正可谓是罪加一等。
邹庆之所谓对不起他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