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胸,冷漠地看着眼前神色精彩到让鲁佳宁忍不住想出言讥讽的一家三口。
鲁佳宁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家三口”。
“ 佳宁啊,你不是说你现在住在御品尊府了吗,那个地方可比这个老房子有面,好住多了,你看,你爸也老了,这让他搬来搬去的,多有不变,这房子,能不能就保持现状如何?” 纪小鱼第一个不想搬。
秦家以前不愧是老钱家族之一,这套别墅,不论面积和房龄,地段是真的独一无二,得天独厚,就这不大不小的一幢,也值小一亿多,纪小鱼怎么可能舍得搬走?
纪小鱼不仅不想搬,还想着怎么据为有己,让她和女儿永远光明正大地做这个房子的女主人。
现在,先想办法稳住局面。
“ 抱歉,我想我外公的英灵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不希望三位在这个房子里多待一天,鲁校长心里有数的吧。” 鲁佳宁一改往日的小绵羊姿态,语气和姿态是前所未有的强势和硬气。
“ 佳宁,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误会我和你妈妈之间的事,其实,不是我背叛了你妈妈,是她,先背叛了我,我最后才和你纪阿姨在一起的,当时你还小,我不想让你对你一直爱护致深的妈妈有负面认知,才一直没有好好跟你解释。” 鲁安常情真意切,满脸愧疚地看着鲁佳宁。
“ 鲁校长,您真是说笑了,无论您和我妈之间发生了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我有眼睛,有脑子,知道怎么思考,您今天如果不马上搬走,我马上打给陈律师,让他亲自督办这件事,我想,他会乐意帮忙的。” 鲁佳宁看得出来,鲁安常对刚刚那位陈律师很是敬畏,或者说是害怕。
“ 佳宁啊,这样吧,这个房子呢,爸爸和你纪阿姨也住惯了,你看你已经有了御品尊府那样时尚又符合年轻人对科技感要求的好房子住,眼前这个,爸爸按当时买的市价跟你买下来,你看如何?” 鲁安常听闻鲁佳宁要搬出陈律师,马上推让别的方案。
态度上依然是不想搬。
“ 鲁校长又说笑了,一:当时买的市价跟现在的市价差了多少倍,您心里比我还清楚不少吧?鲁校长欺负我年轻的嘴脸也太不遮掩了吧;二: 您是到现在,都不清楚您对我妈,对我,造成的伤害吗?如果我一定要卖了它,卖给谁,也不可能卖给您们这两个狗男女,鲁校长是心里真没点数吗。” 鲁佳宁终究是忍无可忍,最终是没有保持体面到最后,瞬间被鲁安常自以为是,不痛不痒的态度暴破了情绪的防线。
指着鲁安常和纪小鱼的脸破口大骂。
“ 你—— 你这个不孝女!你以为你和你妈就是什么好东西吗?怎么说我也是生你养你的父亲!你现在富贵了,就想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扫地出门,流浪街头,我看你最终是不是真的扛得住舆论的压力!我就是不搬,你能拿我怎么办吧!钱,多的没有,我就按着当你年外公买的时候的一千五百万给你,你把产权转给我!” 鲁安常平生最恨别人说他女盗男娼,而他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当着他的面,半分面子都不给他。
鲁安常也是被鲁佳宁的态度惹得怒不可遏。
“ 是吗?您可以不搬,我刚好可以请陈律师的团队新帐旧帐一起清算清算,据我所知,改了名的秦氏,按遗嘱,有49的股份是我的吧,待我成年后,可以申请行驶相关权益,如果我以股东的身份,要求重核这十几年公司的财务,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鲁佳宁对于鲁安常的暴怒并无半分惧色,而是无比淡定地缓缓回应道。
“ 你敢!你只要做了这个动作,势必影响公司股价,损害的也是你自己的利益,我是不在乎什么秦氏不秦氏的,如果公司出了什么事,你觉得是你脱皮快些,还是我脱身快些?还有你那们神经病妈,她是否能接受自己家族几代人的苦心经营,最后在她亲爱的女儿手里被毁于一旦?” 鲁安常满脸的轻蔑。
君子爱财,鲁安常以君子自居,自诩取之有道。
“ 鲁校长看看我敢不敢喽? 您在意的,我可能并不在意,希望如果走到那一步,不要影响鲁校长的仕途才好。” 鲁佳宁知道鲁安常最在意的不是钱,而是他做为教育体系里校长的名望,教育界专家的名望。
“ 那你开个价吧,你想要多少。” 鲁安常不得不妥协,谁叫他除了钱,还有更爱护的东西呢。
“ 首先,这是我的家,我没打算卖,今天我就想马上搬回来住;如若我想卖的话,如果是别人,肯定是按市场价,至于鲁校长如果要买嘛,也不是不行,就市场价的五倍吧,这么些年,我和我妈的精神损费,您一家三口平白无故地住了这么些年,房租什么一起算,怎么地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吧。” 鲁佳宁精明一笑,傲娇地说。
人生,自己有话语权的感觉,真她妈的太爽了!
鲁佳宁心里激动地在嚎叫。
“ 佳宁,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搬就是了,但是,爸爸提醒你,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鲁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