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赞同地点头,随后又话锋一转,“不过那种疼爱,可不像是小叔叔对侄女……”
“你这小屁孩懂什么!”舒霓打着哈哈,接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你的前任队长怎样了?”
提起他,ar一脸鄙视“等着被起诉呗,换作是我,我也得废掉他的手。”
“真暴力。”舒霓评价。
ar则说“有些人,就得以暴制暴。”
舒霓不想再讨论“不是说有新战术?快来。”
他们从早玩到晚,ar一直赖着不走,晚饭过后还要求继续。
舒霓不是专业电竞选手,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对战,她连连告饶“神你放过我吧,我打不动了。”
他拒绝得干脆“不行。”
舒霓瘫在电竞椅上“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玩到你赢了我为止。”ar顿了顿,“又或者你承认自己是玉蝴蝶。”
玉蝴蝶这三个字,像戳中舒霓的神经,她瞬间绷直腰身,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
ar的口吻带着小大人般的严肃老成“你以前带我的时候,每次我想浪,你都会说‘浪子请回头’,除了你,没有人再说过我浪子。昨天你提了这两个字,我就开始留意你,还故意用你教过的套路试探你。结果显而易见,你就是狮子大开口,讹了我700多万的人。”
说到这里,他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小男孩“老板昨天就想试探我,你说我把真相告诉他,他这么疼你,会不会气得扒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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