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透过三指宽的小缝跟他对话。
“怎么了?”
严隽辞也不勉强,就这样站在房外问她“需要给你找个心理医生吗?”
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舒霓呛他“昨晚就该找了!”
知道她在内涵自己,严隽辞并没有跟她计较“牙尖嘴利,看来是没事了。”
他的语气很淡,舒霓却从中读出一丝真切的关心。
这个不是在教训她,就是想睡了她的男人,居然也会关心自己?
舒霓将门缝拉大几分,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在他脸上乱转。
男人的轮廓线条依旧刚毅冷峻,眉宇间渗出的寒意却有所收敛,眼底有抹温情一闪而过,被舒霓敏感地捕捉了。
心坎像被羽毛撩过一般,细微的痒意顺着神经蔓延,逐点逐点地扰乱她的思绪。
四目交汇的瞬息间,犹如掀起一阵无声的风暴,把深深扎根的理智吹乱。
舒霓暗觉心惊,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男人对自己的影响力已经变得深刻。
再这样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察觉她的表情变了又变,严隽辞问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舒霓下意识回答“什么都没有!”
他没有刨根问底,只说“再让我发现你这里亮着灯,我就过来……陪你。”
最后两个字的语气稍变,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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