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突然离开,围在身边的小年轻们都很失落。
此刻见她回来,瞬间狼一样都围了过去,嘴里嗷嗷叫着。
舞池的气氛被她一个人掀到了。
楚曦瞠目结舌的看了看那边,又看了看蒋百川,实在搞不懂他们在搞什么。
跟战司晏对望一眼,他也挺无语的。
他知道蒋百川没从艾尔萨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可也没必要这样作践自己吧?
他拉着楚曦的手,冷冷站了起来。
“蒋百川,跟我去趟办公室,有话跟你说。”
蒋百川似乎料到了他要说什么,坐着没动。
“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
“正是因为都是自己人我才不想弄得大家都不开心。跟我上来。”
不知道是战司晏气场太强,还是蒋百川其实是愿意听他说话的,顿了两秒,起身跟了上去。
万泽看着莫名其妙的他们。
“搞什么名堂?云里雾里的。老蒋这未婚妻,漂亮是漂亮,但这也太……他爸妈不挺封建的吗?这样的儿媳妇儿能受得了?”
“神经病!他妈的全是神经病!”
温伯言没接他的话茬,突然把手里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扔,愤愤站了起来。
“你走不走?我先走了!”
人都走完了,就剩他一个人在这有什么意思?
本来是出来消遣的,结果越弄越堵,万泽干脆也起身走了。
两人各自上了车,看着万泽很快离开了会所门口,温伯言转身又跳了下去。
他沉着脸。越过人群,直奔舞池。
付悠悠跳的正嗨,突然感觉一个有力的手攀到了她腰上,吓了一跳,急忙去推。
可看见的是温伯言的脸:“干什么?”
“跟我出去!”
付悠悠还是害怕的,下意识往沙发那边看,人居然都没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走,等着我抱你?”
付悠悠知道他的脾气,到底还是怕被人看见,只能跟着他走了。
出了会所,温伯言沉着脸拉开车门,等她上去,付悠悠没上。
散漫的抱着手臂,冲他笑着说。
“我现在可是你兄弟的人,让他看见我上你的车不好吧?”
温伯言咬牙切齿:“你认识我?你还记得我?你知道蒋百川是我兄弟?那你他妈还当他的人!付悠悠,你脑子有病是不是?上车!”
付悠悠就那么站着看着他,偏偏不上车。
温伯言跟她对视了会,伸手把车门一关,朝她走了过来。
“我不怕别人看见,老蒋应该不知道我们俩以前的事,横竖也是要跟他说的。既然你也不怕,那我们就在这儿说吧。”
他一发狠,一耍横,付悠悠明显怵了。
眸子闪了几闪,后槽牙一咬,把温伯言往旁边推了把,恨恨的上了车。
温伯言沉着脸,把车开出了几条街去,停在一片阴影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跟你有关系吗?”付悠悠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
“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俩已经分手很多年了。我做什么,跟谁好,早就跟你无关了,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她说得没错。
两人是在十八岁高中毕业之后,北欧留学认识的。
温伯言在北欧待了三年半,跟她谈了三年半,但距今已经过去五年了。
这五年里,他们一次都没联系过,他确实没资格问。
可是。她可以跟任何人结婚,偏偏不能是蒋百川。
温伯言和蒋百川是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发小,他不能接受自己曾经的女朋友嫁给他的发小。
而且,蒋百川知道的话,也肯定无法接受。
刚刚看到蒋百川把她拉过来,坐在他对面的那一刻,温伯言脑子都快炸了。
他只知道他们这个圈子小,没想到能这么小。
她一个晋城女孩也能牵扯进来。
“当年分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不是也挺横的,说死不回头吗?怎么听这口气好像还在怨我?”
付悠悠扭头过来,神色鄙夷的看了他两秒。
“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一点长进没有?那么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怨你?有什么好怨的?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多,就男人多,离开你老娘分分钟再找一个,而且我现在已经有男人了,我有那闲工夫怨你?”
要不是他们有共同的朋友,从别人那儿听说过什么,她这么拽,温伯言都要相信了。
“是吗?没怨我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没怨我这么多年一直单着不谈恋爱?男人是挺多的,你倒是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