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不准爬墙,你再爬墙,我就”
裴宴失笑:“就怎么样?”
“”阮知柚半不出威胁他的话来,也不知道怎么样能威胁到裴宴。
她的耳根慢慢变红。
裴宴凝视着她的眼眸,轻声笑道:“你是不是担心我?”
“才没有!”阮知柚急忙否认。
裴宴挑了挑眉毛:“哦,那下次我就继续爬墙了。”
阮知柚咬牙切齿:“你敢爬墙试试!”
“试试就试试。”裴宴轻描淡写地回答。
阮知柚无语凝噎。
裴宴笑道:“你要是不愿意这样,就搬过去吧,我想跟你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看到你。”
他的嗓音磁性沙哑,尾音拉长,格外蛊惑人心。
裴宴揉捏着她的手指,轻哄着说道:“这样你辛苦,我也辛苦。”
“我没让你辛苦。”阮知柚低声凶他:“你可以不过来。”
裴宴却抱紧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轻轻地蹭了蹭:“太想你了,所以我才会来,每天都想在你身边,只有看到你,我才能安心。”
裴宴的鼻梁抵在她的额角,轻轻摩挲,嗓音沙哑而迷离:“柚柚,已经整整十天没有见到你了。”
整整十天!他都快疯了!
对他来说,这简直是煎熬的折磨。
“柚柚,我想和你在一起。”裴宴低声呢喃,“给我生孩子,好吗?”
阮知柚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她差点以为裴宴已经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了,可是看到他眼底的平静,又觉得他不知道。
“给我生个孩子。”裴宴说道,“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不管男女都行。”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阮知柚莫名有些心慌:“我”
裴宴问道,“你不喜欢孩子吗?”
阮知柚挣扎着推开他,坐起身来,严肃地说道:“裴宴,咱们先冷静一下,你别闹。”
“你觉得我是在闹?”他低下头,轻轻吻她的唇瓣:“我是真心的,想跟你有个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如果有了孩子,她就能安心跟自己在一起了。
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当阳光透过窗帘洒在阮知柚的脸上时,她悠悠醒来,惊讶地发现裴宴依旧躺在床上,没有离开。
陈姨来敲门的时候,阮知柚吓了一跳。
“大小姐,该起床了,瑜伽老师已经到了。”陈姨在门口说道。
阮知柚心中一阵慌乱,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裴宴在她的房间里过夜,她匆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惊慌地看着身边的裴宴,一边头皮发麻。
裴宴察觉到她的窘迫,轻轻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放宽心,随即问道:“怎么突然想起练瑜伽了?”
阮知柚心中一惊,不想回答,赶忙伸手将他从自己的床上拉起来:“你快起来,要是被别人看到就糟了。”
裴宴轻笑一声:“看见就看见,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阮知柚:“”这人是完全忘了被她爸妈赶出家门的事了吗?
两人说话间,房门咔嚓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