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此刻的慕以安像一个破碎污染布娃娃,而曹韵凝一身名牌,贵气十足。
她摸了摸刚做的指甲,精致优雅:“其实慕以安,我本来真没准备动你的孩子。我都二十几岁了,你生一个屁大点儿的奶孩子,能对我有什么威胁?等他长大,我都已经掌权了,不就是分他点儿财产?那点钱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但你,非要自作聪明,手伸到我的面前!”曹韵凝脸上笑意尽失,眼底满是狠戾:“我向来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坏人,最多有点任性。但是多亏了你,发掘了我‘恶’的那一幕,还能让我恶得心安理得。”
慕以安战战兢兢,不敢直视曹韵凝的眼睛。
曹韵凝冷声问道:“我那次车祸,是你搞的吧?嗯?”
说着,曹韵凝抬起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慕以安下意识闭了闭眼,瑟缩着身体。
可曹韵凝的手才刚拿起来,就又放下了。
她冷笑一声:“算了,不打你,我嫌脏。”
三个字,让慕以安的更为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的孩子死了,要怪你自己,是你逼我的。”曹韵凝做着精致美甲的手,在自己鼻子面前挥了挥:“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我斗?”
“一个落魄户,靠着跟老头睡觉,就以为飞上枝头了?”曹韵凝嫌恶地看着慕以安:“你还鄙视高禹川的太太?慕以安,你比她恶心太多了,好歹,她不跟老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