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别给人警务同志添乱了。”
易中海再次劝解道。
他和傻柱现在没有尽心照顾聋老太,聋老太心里有怨气,渐渐不受他控制了。
“就是棒梗偷的,至于棒梗怎么偷的,那要他自己才清楚。他偷了餐票,交给了柱子,让柱子给他打饭。”
聋老太说得认真,就像亲眼看到了似的。
她这话,让傻柱惊愕。
因为的确是这样。
但傻柱想不明白,聋老太怎么得知的?
易中海现在脸色有点不对了。
聋老太看似是在帮傻柱傻柱澄清餐票的来源,实际上却是坐实了傻柱拿着餐票去机修厂过。这是故意整傻柱啊!
老太太心机太深了!.
眼看聋老太如此笃定,机修厂几人都看到了希望。
只要确定餐票在傻柱手里,那么傻柱进入机修厂干了什么,就是接下来要审问的了。
梁拉娣四个孩子食物中毒、机修厂猪尾巴被盗,这些问题兴许就能迎刃而解。
“我们再次重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谁故意隐瞒事实,那到时候罪责会更重。”
警务人员提醒道。
贾张氏和秦淮茹神色都是一紧。
棒梗可是才从管教所放出来不久啊,如果这次因为餐票的事情又被抓紧去,那这辈子可真毁了。
“棒梗,你说餐票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板着脸问道。
棒梗现在心里也是无比煎熬。
餐票的确是他偷的,但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连警务人员都惊动了。
说实话,他也怕再次进入管教所。
如果这次再进去,他的境遇会更惨,管教会更加严格,对于屡教不改的人,管教所只能加大力度,那么吃苦的只能是棒梗自己。
另外,他可是准备在七夕的时候跟同班女同学表白的。
情窦初开的年纪,一旦对异性产生了好感,心里的火是难以熄灭的。
所以,棒梗想了想,最终坚定了眼神。
“我承认,餐票是我从阎老师家偷的。”
棒梗这句话,直接就让大院邻居们炸锅了。
“棒梗现在都多大了,手脚还不干净,真是小时偷针,大时偷金啊。”
“我看,贾家这孩子的已经没救了,从小养成的坏习惯,现在怎么都纠正不回来了。”
“还不是傻柱给惯的,以前偷傻柱家,傻柱还鼓励他。你看,现在棒梗这个样子,傻柱是要负一定责任的。”
“说起来,棒梗怎么会给傻柱票,傻柱又是怎么答应棒梗的呢?”
邻居们议论不已。
叁大爷阎埠贵指着棒梗道:“还真是你偷的啊棒梗,亏我还觉得你改好了,原来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偷鸡摸狗啊。子不教父之过,子不教父之过啊!”
阎埠贵显得痛心疾首。
其实心里是在骂棒梗,居然能够伪装这么好,摆脱了嫌疑。
“棒梗,你说的是实话吗?”
贾张氏想要确认一遍。
“没错,就是我偷的,我听到宋国说这餐票可以打肉吃,傻叔说他是机修厂的厨师,所以我给了傻叔帮我打饭。”
棒梗一五一十的交代。
倒是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但这话一出口,相当于把傻柱架在火上烧烤了。
傻柱脸色铁青。
他后悔自己没有提前自己招认,现在被棒梗抢了先,那么棒梗的肯定就会被从轻处罚,而他就是抗拒从严的那位。
棒梗的招认,不仅仅让傻柱心里拔凉拔凉的。
易中海和何雨水都是一样的心情。
但何雨水心里更多的是疑惑。
“警务同志,就算我哥答应棒梗去机修厂打饭,那也说不上盗窃国有资产吧?”
何雨水可是记得清楚,这些人刚进来的时候,打着的旗号就是说自己傻哥涉嫌盗窃国有资产。
傻柱即便被机修厂辞退,但有餐票在手,进厂打个饭不至于按个罪名吧。
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
“这一点,我再向大家解释一遍。偷窃国有资产指的是另一件事,咱们机修厂的一头大肥猪,猪尾巴被人偷走了。
要知道,这是咱们机修厂多年给公社提供维修服务换来的大肥猪,目的是加强工农合作。这猪尾巴被偷走,那么工农合作的感情就被破坏了。
这件事定性为盗窃国有资产,并不为过!”
刘厂长侃侃而谈。
“而经过我们一整天的排查,内部员工的嫌疑都已经解除,只有外来人员何雨柱的嫌疑最大,所以我们才前来调查。
何雨柱同志,刚才餐票的事不大,你没有承认对你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