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把棒梗扶上后座。
阎埠贵扯了扯鼻子道:“这棒梗身上怎么有股子腐臭味道?”
大家闻言一惊。
都扇了扇鼻翼,然后脸色古怪起来。
“是棒梗的脚!”
傻柱这会儿脑子转得快,一下子就发现了臭味的来源。
易中海道:“不会是棒梗的伤口恶化了吧?”
傻柱凑近一闻,差点吐了。
秦淮茹对此茫然不知,平时她上班,棒梗在家都是贾张氏照顾的,她眼神凌厉看向贾张氏。
“妈,棒梗的脚恶化了您不知道吗?”
贾张氏有些慌,因为她知道棒梗伤口迟迟不好的事儿,但是因为家里没钱,没有继续换药。
而且,因为她疼惜自己的养老钱,私自用了乡下土方子,给棒梗的伤口上了草木灰。
“棒梗这段时间没有换药。”
贾张氏自知理亏,硬着头皮说出了实情。
秦淮茹气得发抖:“您不是说给棒梗换药了吗?现在又说没有!”
“那是我用的土方子,以前我也用过,效果可以。但不知道为什么给棒梗用了就不见好……”
“土方子?什么土方子?”
傻柱拆开纱布一看,道:“这不就是草木灰吗?”
秦淮茹一听,都快气哭了。
“妈,您真是老糊涂了!”
她原本以为把棒梗交给贾张氏,贾张氏再怎么抠门,孙子的药费不至于不给吧。
但没想到贾张氏为了节省自己的养老钱,居然给棒梗上草木灰!
贾张氏被秦淮茹臭骂,顿时火大了。
“秦淮茹,你儿子的伤,你不拿钱来治,反倒是怨我了?”
“他也是您的孙子!”
“他是你儿子,儿子亲还是孙子亲?”
“您就是个无赖!”
婆媳俩为了撇开自己的责任,当场互怼起来。
易中海和阎埠贵看着直皱眉头。
:..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