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脚的摸出了中院。
这个时候大家正在熟睡,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壹大爷的呼噜声。
傻柱打算趁夜深人静,去把阎家的自行车轱辘给卸了。
“你个阎老西,买自行车就牛叉了?娶儿媳妇就上天了?你们明天起床找不到车轱辘,看你们还能高兴qi来!”
傻柱心里偷偷乐。
到了前院,确定没有人,傻柱就开干了。
五分钟,他就把自行车前轱辘给卸掉。
后轱辘因为有自行车锁锁着,所以他放弃了。
而这时。
熟睡中的许大茂突然被一顿敲门声惊醒. .....
“谁啊?这大晚上不睡觉敲人门,有病吧……”
许大茂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被吵醒了很是不爽。
他揉着眼睛去开门,结果打开门却空无一人,只发现了门缝里塞了一张纸条,纸上写着——
大茂,大院外说说话,关于检查身ti的事儿……我等你。
落款是娄小娥。
许大茂心里嘀咕,娄小娥深更半夜怎么找他来了?
身ti检查结果不是已经看了吗?
现在聊这个,难道她后悔了?
地点选择在大院外,倒是像娄小娥的作风,毕竟她离婚之后就没回来过,她肯定不想让大院人看见她。
许大茂自行脑补了许多可能,最终还是穿上衣服向院外走去。
当他走到前院的时候,一个黑影正蹲在叁大爷家门口。
许大茂顿时猫起了身子,定睛一看,这是有贼在偷阎埠贵家自行车轱辘啊……
他屏住气息,等这个“贼”将自行车轱辘卸下,他就扯起嗓门大叫:“大家捉贼啊,院里来贼了!”
这个声儿顿时惊动大院邻居,每家逐渐都亮起了灯。
刚卸完车轱辘的傻柱也是被吓了一跳。
一听这声儿,不是许大茂又是谁?
“狗ri的许大茂,坏我好事!”
傻柱心里骂了一句,就准备往院外跑。
结果一动身就被许大茂认出。
“傻柱,原来是你!你偷叁大爷家车轱辘,居然还想跑!大家快起床,傻柱偷叁大爷家车轱辘喽!”
许大茂大叫。
对他来说,这个发现真是意外之喜。
本来打算出去见见娄小娥,结果撞见傻柱偷车轱辘。
这回,总算可以报那断子绝孙脚的仇了!
偷车轱辘,那犯的可就是偷窃罪。
这个年代,自行车堪比后世的小轿车,一g车轱辘十、七块,偷窃金额较大,可以定罪。
傻柱现在是跑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心里憋屈啊。
这大晚上的,许大茂咋不睡觉跑前院溜达来了?
傻柱心里又是一句p不知当不当讲.
傻柱一犹豫的功夫,已经走不掉了。
开门最快的是阎解成,一听自行车轱辘被偷,瞬间一激灵从床上跳起,几乎破门而出。
“傻柱你真不是东西!白天摔我自行车,晚上又偷车轱辘!”
阎解成冲过去就和傻柱动起手来,傻柱拿着车轱辘和阎解成对峙。
很快,院里四邻都开了灯,把院子都照亮了。
全部人都在前院聚齐。
“快住手!”
壹大爷易中海见阎解成和傻柱动手,立即制止。
叁大爷阎埠贵一家虽然恼怒,但现在已经逮住傻柱偷车轱辘的事实,不怕大院不给他们家一g交代。
阎埠贵也道:“解成,听听壹大爷怎么说,我相信他一定会给咱家公道!”
这顶高帽戴上,易中海神情就有些发僵,这不让他没法袒护傻柱吗?
阎解成和傻柱停手,都看向壹大爷。
易中海道:“柱子,你怎么能干卸人车轱辘的事儿?”
他一开口,并没有定性傻柱是偷自行车轱辘,而是卸车轱辘。
他今天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就是不要让事情定性为偷盗,一旦定性,就不是大院能解决的。
阎解成不干了,道:“壹大爷,傻柱这是偷,不是卸!您要站在公正的角度来解决这事儿,要是有所偏袒,我可不服!”
自行车对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今儿不给傻柱一点颜色瞧瞧,他阎解成就消不了这火气。
“是啊,壹大爷,这深更半夜偷偷摸摸,我刚发现的时候,傻柱还想带着车轱辘跑呢!”
许大茂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
一听许大茂的话,大家都对傻柱议论起来。
“傻柱真是缺了大德,干他的厨子不好吗,非要溜门撬锁!”
“看来以前我们是冤枉棒梗了,院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