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了。”他好气又好笑。
“不是。”阿娆分外执着,神色认真:“徒儿的意思是,既然师尊自五百年前将阿娆抱回山中,收为弟子,那么阿娆便是师尊的,一辈子都是师尊的,阿娆不要离开师尊,哪怕是假如,也不要!”
从方歌渔的视角看来,能够看到她说出那句“阿娆是师尊的”时,眼底流露出的光,是那般惊心动魄,仿佛藏着无从诉说的兵荒马乱。
可偏偏,她便是用这般低微,认清身份的欺瞒之音规规矩矩地念了出来。
“哪怕是假如弟子离经叛道,师尊可以打断弟子的双腿,折了弟子的羽翼,将弟子永世封印在暗无天日的罪剑池中,弟子也绝不要离开师尊!”
他沉默了半晌,终是无奈一笑:“你这泼皮。”
他这一笑,她瞧出了里头的一丝宠,便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弟子泼皮师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