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十三个骑手上马背,陈阳和陈浩还有陈枫等陈家晚辈,全都惊骇欲死的叫了出来。
“陈华,你不能这么做,要是把我们拖死了,爷爷饶不了你的,不管付出多大代价,爷爷绝对会让你死的很惨的!”
“陈华,三哥,求求你了,别这么做啊,跑个一两圈意思一下得了,别跑十圈啊,万一把我们全拉死了,你也当了上门女婿,我们陈家得断香火的啊!”
“三哥,我错了三哥,我以前不该欺负你,不该看不起你,更不该打你,求求你看在是血亲的份上,别把我绑在马后面拉啊,你踩我几脚出出气也行啊三哥!”
“”
萧恒更是恶毒吼道:“陈华,你个狗杂碎,上次轰炸我家,把我大哥的脚炸废了,然后又把我一拳打伤肺部使我沦为废人,这次又拧断我三弟的脖子,还把我和几个弟弟绑马后面拉,我萧家的晚辈都要被你一个个的废了,我太公这次绝对不会饶你,不管付出多大代价绝对会让你死,你要是现在罢手还来得及,否则你一定会遭到猛烈报复,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他都喊破音了。
而陈华,浑然不顾他们的哀求、威胁、恐吓,毅然而然的挥了下手,淡淡吐出两个字:
“
出发。”
的话音落下。
“驾!”
十三个骑手,猛地一抽马鞭,大喝了一声,十三匹马立马朝着跑马场奔腾而去。
“不要!不要”
在他们惊骇而又绝望的喊声下,绳子突然变的紧绷,一股强大的拉力,拖拽着他们前进,一个个双手被拖着趴倒在地,沿着跑马场一路猛拖,摩擦的热感瞬间席卷他们的大腿和腹部,只觉有火在灼烧,给他们疼的惨叫连天。
不过正临冬季,帝都的冬天又挺冷,他们都穿的很厚实,所受的伤害没那么大,至少衣裤可没有被磨破,对他们的伤害就比较小。
特别是那的,多多少少都会些武道,伤害就更小了,不过他们的尖叫声还是非常刺耳。
大约五圈之后,无论男女,衣裤几乎磨破,从尖叫变成凄厉的惨叫。
因为衣裤一破,就开始磨皮了,皮肤磨破,就开始磨肉,有多痛,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三哥,我给你跪下磕头都行,求求你让马停下,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陈欣婷撕心裂肺的惨叫。
以前陈华被马拉时,她在想,会不会把铁杵磨成针,现在她自己经历了,才知道何止能磨成针,简直能磨没掉啊!
好在她没有。
但是!
她知道,萧恒肯定得被
磨没了,也知道,如果这次大难不死,以后萧恒肯定满足不了她一些需要了。
她与萧恒的婚,算是黄了。
很快,十圈跑完,十三匹马在陈华跟前停了下来,有那么几个男的还能叫几声,几个女的已经叫不出声,奄奄一息了。
“不管死没死,全部装车,跟我去陈家。”
陈华吩咐。
“是!”
不多时,一辆劳斯莱斯,尾随一辆小货车和几辆奔驰,开赴陈家。
此时,陈家。
“这些个小子,今晚全出去了,陈家总算是清静了很多。”
吃完晚饭,陈汉生往大厅的太师椅一座,噙着笑意说道。
要是陈家的晚辈在,闹哄哄的,他少不了骂上几句,今儿总算是不用被影响到心情了。
“天山跑马场的老板,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花那么大代价请咱们陈家的晚辈去跑马场玩,据说萧家也去了好几个晚辈呢。”大伯往大厅边上的椅子一座说道。
“除了巴结我们陈家和萧家还能干嘛。”二伯说了句,也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紧接着,五叔、七叔、八叔、九叔,也都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下。
陈汉生有十个子女,其中七个儿子,三个女儿,老三也就是陈华他爸二十多年前就失踪了,所以只剩六个儿子,
全在这坐着。
还是如往常一样,吃完晚饭,陈汉生的儿子们,都会坐一块,跟陈汉生聊聊当天所发生的一些大事,或者唠唠家常,有时女眷和晚辈也会加入进来说上几句,也算是其乐融融,很有家族氛围。
特别是逢年过节,亦或每逢大事,陈家分支的族人也会来陈家,那就更显热闹,更有家族气氛。
“对了老爷子,我也是快下班的时候才知道,陈大师出现在港州,把港州第一高手吴继明给打败了,您知道此事吗?”大伯问道。
“知道。”陈汉生点头:“中午的时候,萧老爷子给我打过电话,说了此事。”
“那萧老爷子怎么看待此事?是不是意味着,陈大师的实力越来越强,能威胁到咱们了?”二伯紧张起来。
陈汉生吹着刚泡的盖碗茶,抿了一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