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某人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要我跪你?做梦!”
年队长怒吼出声,因为太愤怒,连呼吸都粗重起来,恨不能上前把这小子揍一顿!
别的不说,光是年纪,他就比这小子要大不少,这小子居然要他跪!
王升却是愕然道:“你在说什么?谁要你跪?”
年队长正满腔怒气,陡听这一句,登时一下子愣住了。
的确,对方没有说过要他跪的话,只是说不能站着道歉。
可是不是站着的话,不就是跪着吗?
他有点懵了,道:“不是……你刚才不是说……”
王升突然笑了起来,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说站着道歉不行,又不是说你,是说我要坐下来,再好好听你道歉,你想到哪去了?”
“什么!”
年队长差点没一口气把自己咽死过去。
这解释怎么听怎么像是在逗他玩一样!
王升哈哈大笑起来,道:“那只是和年队长开个玩笑罢了。就算你不向我道歉,我也照样要救她,因为我把她打晕,原本就确实是因为要救她,怎么可能不救醒她?哈!”
年队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去!
竟被这小子耍了!
王升笑容转淡,道:“还不走,难道在等我改变主意吗?”
年队长一惊回神,慌忙道:“走走!现在就走!”
武警医院离分局不远,坐着年队长的车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地方。
不多时,王升已到了杨佳欣所在的重症监护病房,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只是睡过去,年队长竟然这么“隆重”地招待她!
“年队长,他真的行吗?”守在那里的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医生问道,眼中透出怀疑。
“唉,我不知道。”年队长叹了口气。
“那你还让他来?”眼镜医生错愕道。
“闻东离闻医生说,只有他行,你说我能不让他来试吗?”年队长愁眉苦脸地道。
“什么!闻医生这么说了?”那眼镜医生大吃一惊,不能置信地看着王升。
王升却没理他们,走到沉睡中的杨佳欣身旁,一伸手,在她颈侧按了按,一道内气已透肤而入!
杨佳欣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一颤。
王升收回手来,转头道:“行了,她很快就会醒过来。”
年队长和眼镜医生都没察觉杨佳欣身体的反应,无不愕然。
前者吃惊地道:“你不是说要做针灸吗?”
王升翻了翻白眼:“我哪说过?”
年队长忍不住了:“不是你叫我找精能针灸的医生的吗!”
王升摊手道:“那又怎样?我让你找懂针灸的医生,是因为他们能力不足,用针是唯一有可能把她弄醒
的途径。可是我又不一样,我不需要用针,只要用推拿就行了。”
年队长听得愣愣的,那眼镜医生却定下神,皱眉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已经尝试过电击推拿和普通物理推拿,都没有让她醒过来。”
王升一本正经地道:“那是因为你的推拿手法太差,换我就不一样。”
眼镜医生也不禁有点火了,道:“你好像有点过度自信了吧!”
王升嘿嘿一笑:“想说我自大就直说,但我可告诉你,这不是自大,而是事实。”
眼镜医生沉着脸道:“什么事实,人又没醒,怎么能叫事……”
他话刚到这处,蓦地病床上杨佳欣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噢……”
随即眼皮微动,竟睁开了眼睛!
虽然目光涣散和茫然,但能睁开,已证明她是真的醒了!
那眼镜医生登时惊得张大了嘴,看着杨佳欣,再说不下去。
卧槽!
之前用尽了办法,还专门打电话找来了几位专家,机器搬来又搬去,都没能把她弄醒,现在她竟然在那个年轻人所谓的“推拿”,而且还是这么短的推拿下,就真的醒了过来!
年队长则直接大喜扑去,到床边惊喜地道:“杨警官!你终于醒了!”
王升却一把抓着他肩把他扳起来,问道:“还有一位警官呢?
”
年队长这才反应过来,道:“在另一间病房里。”
那眼镜医生回过神来,忙道:“我带你去!”
半分钟后,王升在一间特护病房内见到那之前开车去接应杨佳欣的年轻男警察。
不得不说,待遇真的相差蛮大的。虽然这里也是单间,是特护病房,但和杨佳欣所呆的重症监护室相比,确实逊色不少。
不过王升倒不意外,虽然一直没怎么问,但他能猜得到,杨佳欣确实有个不凡的身世,有这种区别待遇太正常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