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她描述,柯仁完全就是个变态痴汉,完全联想不到那向他挑衅的厉害家伙身上去。
“怎么了?”云月瑜奇怪地问道。
“后来你有再见过他吗?”王升不答反问。
“没有。这个人你认识么?”云月瑜摇摇头。
王升沉吟不语。
事情越来越蹊跷了。
之前他还以为那个柯仁,是针对他而来,和云月瑜有牵涉也只是想要借她来向他挑衅。可是这种变态痴汉的行为,却说明柯仁对云月瑜是有兴趣的,甚至有点像以她为目标。
“小升?”云月瑜见他不语,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情况我还不太明了,但可以肯定,这个人并不简单,瑜姐,你以后最好小心点,要是再看到他,立刻跟我联系。”王升回过神来,叮嘱道。
“嗯。”云月瑜对他一向信任,点了点头。
王升终究是放不下心,饭后躲到自己房间,给管令遂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接通后,那头传来管令遂的声音。
“管哥,你白天在哪?”王升问道。
“嗯?我是‘影子’,当
然是跟在你的附近。”管令遂显然对他的问题有点诧异。
“我不用跟着,你跟着我瑜姐吧。”王升立刻道。
“明白了。”管令遂的回答连个犹豫都没有。
“这么爽快?”王升错愕道。
“崔哥有令,让我这段时间听你指挥。”管令遂答道。
“那就有劳了。”王升明白过来,也不啰嗦,挂断了电话。
虽然没见过管令遂,但有这人跟着,比沈柏在暗中的保护更让他放心。沈柏和管令遂这类专业人士比起来,这方面肯定有所不如,至少像这手机,沈柏就休想拿得出来。
早上到了医院,王升在办公室稍做收拾,正准备去诊室,敲门声响起。
“请进。”王升随口道。
门开,有人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王升转头看去,讶道:“玫瑰姐,你怎么来了?”
进来之人,戴着帽子和墨镜,穿着牛仔上衣配牛仔裤,乍一看去,和那个他熟悉的黑玫瑰打扮殊异,但确实是她。
黑玫瑰摘下墨镜,吃吃一笑,走到他面前:“你又不肯去找我,我只
好来找你啦。我这个人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做到,说了要感谢你,当然就一定要感谢。”说话间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桌上,双眸流波地看着王升。
从王升的角度,立刻从她敞开的衣领内看到某些起伏的雪白胜景。他不禁暗感“火”起,目光上抬,看着黑玫瑰的玉容:“玫瑰姐你好像特别喜欢耍我,每回见面都想考验我的耐性。”
黑玫瑰眼波充满媚惑之意,柔声道:“哪有,我只是和你说事而已,是你自己想歪了吧?”嘴里这么说,身子却朝前又倾了倾,更是春光暗泄。
王升应付她已经有了经验,含笑道:“还在我面前装浪荡,小心我真的当了真,就在这把你推倒,回头你可没后悔药吃。”
黑玫瑰咯咯一笑:“我玫瑰姐会后悔?别开玩笑啦!男人只有被我吃的份,你要是真把我在这里推倒了,谁吃谁还不一定呢!说不定,到时候后悔的是你。”
王升摇头道:“不不不,玫瑰姐误会了,我说的‘误会’,不是指你后悔诱惑我,而是后
悔怎么不早点遇上我。你最在意的‘那方面’,我这个人也不自谦,估计你以前遇到的所有男人,加起来还不如我一个吧。”
黑玫瑰一愣,旋即失笑道:“在我面前自夸的人多了,但像你这样的,还真是头一个!”
王升正色道:“这不是自夸,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黑玫瑰吃吃地笑了起来,神情说不出的妩媚:“你越说,我越是好奇,真想现在就试试你有没有吹牛呢!”
王升忽然有点惋惜地道:“但可惜的是你不会,像我说的,你勾我不过是耍我罢了。或者说,你有点不甘心,因为以前勾引我,但我却没有上勾,伤了你的自尊,让你老想让我在你面前丢个脸。”
黑玫瑰被他说破动机,不禁笑容一僵,渐渐敛去,直起身来。
王升靠到椅背上,笑眯眯地道:“玫瑰姐这么早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来说这些吧?”
黑玫瑰定下神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才道:“我一直很在意你说过的话,关于我那病……那伤的由来。”
王升微微一愕
,目光下滑,落到她左大腿根处。
黑玫瑰嗔道:“你在看什么!”
王升一本正经地道:“当然是看你的伤处。”
黑玫瑰颊上微微一红,无奈地道:“我来是要说正事!你不是说我的伤,是因为大体力的运动造成的吗?”
王升抬起目光,点点头:“没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