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家族人吵嚷了一阵子,老马倌儿也算彻底心凉,猛的起身,说道:“你们这些不孝子孙,气煞我也!”
看到老马倌儿忽然站起来,这家汉子惊呼道:“诈尸了!”
汉子当真吓得冷汗直冒,不仅是汉子,屋里不少人都是吃惊不小。
老马倌儿看着他们那惊恐莫名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怒斥他那亲侄子道:“你这是多么盼着我死啊!”
闹到这地步,虽然早就预感会有这一幕发生,可是真当发生了,任谁心里也是凄凉。
老马倌儿一挥手,说道:“罢了!你们这些人都掉钱眼儿里去了,说再多也没用处!我走了!”
老马倌儿说完,就向外走,却是没一个人敢阻拦。
这些家族的人现在还真以为老马倌儿是诈尸了。
一来是他们的确盼着老马倌儿快速死,二来,老马倌儿为了能让他们给养老送终,一直忍让着他们,此刻的老马倌儿却是相当硬气,与平时判若两人,有些将他们整懵了。
老马倌儿一走,云天鹏也随后跟上,却是瞥见冯一凤捡起了那盛药丸的瓷瓶。
云天鹏心道:她果然很在意这药丸。
云天鹏当然没有一次性将三颗养心元丹给老马倌儿吃掉,却是有两颗已经让他掉包。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想骗过冯一凤。
云天鹏自然不怕冯一凤,但是这女人要是把消息散播出去,自己将有数不尽的麻烦,倒不如做一场戏给她看。
一直到老马倌儿出了院子,那去叫人的妇人才反应过来,对他男人嚷道:“还愣着干啥,快去追啊!”
汉子还没反应过来,问道:“追啥,他都诈尸了!”
妇人一巴掌扇在自己汉子脸上,怒道:“你傻啊!他们两个就是在演戏,故意骗我们的!”
汉子委屈的捂着脸,看着自家婆娘,说道:“你不是早就烦了他,巴不得他快点死,现在他走了,岂不是更好!”
妇人扭住汉子耳朵,骂道:“你个废物,那老东西猪油蒙了心,好东西都给了外人,不给你这亲侄子,咱养了他快一年了,就这么走了,总要让他给个说法!”
汉子不愿去,自己家的东西都是老马倌儿给的钱置办的,怎么有脸再去要,可自家婆娘逼的紧,他不得不向外追去。
汉子一去追,这一大家族的也都全都跟上,势必要老马倌儿把钱财都给他们瓜分了。
看着众人都追出去,妇人很是得意,嘀咕道:“这个糊涂蛋的老东西,自家人都嫌弃,还指望外人,不过就是要骗他的钱而已,幸亏我足够机警。”
一群人,吵吵嚷嚷去追老马倌儿,闹的整个村子鸡飞狗跳,好让左邻右舍的村民看了热闹。
当追上老马倌儿,云天鹏和冯一凤三人,众人怂恿汉子提要求,汉子扭扭捏捏却是说不出半句话。
老马倌儿看着自己这不争气的侄子,愤恨道:“有事就说,没事就别啰嗦,我这就顺了你的意离开!”
汉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此时已惊动了雇来的护院,不知谁喊了一声,道:“花家的护院,那老太爷被人劫持,还不去将他抢回来!”
护院一听,一个纵跃向老马倌儿冲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护院听的清楚,他也不想让老马倌儿这金主走了,有人出声,他自然可以把责任推出出去。
看扑来的护院,云天鹏抬手一指,一记天狼指点出。
强大的指劲儿擦着护院的头皮而过,惊出护院一身冷汗。
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到那护院冲到半路,却是停住了身形。
就在这时,汉子的婆娘,那妇人就怕自家汉子不撑事儿,跟了上来,看到护院冲了一半,愣在当场,她气就不打一处来,急步上前,喝问护院,道:“整天给你这么多银子,你是做什么吃的,还不快去把老太爷救回来!”
啪!
原本在村民面前进退两难的护院,此刻却是把火气撒在了妇人身上,狠狠的抽了妇人一个大嘴巴子。
所有村民都被护院的表现震惊了,都不知道为何这护院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想也是,老马倌儿才是真正的金主,护院当然替老马倌儿出头了。
村民是万想不到,他们眼中能飞檐走壁,徒手擒牛极为了不得的护院,不会是眼前少年敌手。
妇人被打还想发怒,却是被护院一瞪,吓的只能嚎啕大哭,满地打滚儿。
汉子看自己婆娘被打,顿时大急,虽是怕那护院,却也指着护院骂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竟敢打主人,我们花家再也用不到你了!给我滚!”
汉子去拉他媳妇,却是被他媳妇又打又挠,一阵邪火全都发泄在汉子身上。
护院被骂,眼眸冰冷,似要发作。
云天鹏冷冷说道:“他们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小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