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天鹏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胸口很痛,浑身没有力气,脸上也紧巴巴的,好似被粘上了什么东西。
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精致的木雕,柔软的棉被,淡淡的檀香。
云天鹏疑惑,这是哪里?拼命回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自己被闻小翠带到牧少爷小院。
然后,牧少爷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再然后,自己就被他一掌打的晕死过去。
就在云天鹏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就听到一老者的声音,道:“回庄主,牧少爷这次修炼走火入魔伤势极重,内力十不存一,经脉堵塞,能活命已经是很不错了。”
接着一女子声音急切的问道:“陶老!你再给好好看看,青白这孩子心高气傲,要是失去修为,我怕他承受不住!”
老者声音说道:“庄主,老夫只能尽力而为,最终结果如何只能看牧少爷的命数了!”
女子声音道:“好吧!陶老慢走!”
云天鹏听到开房门的声音,随即听到有细微的脚步声向床前走来。
云天鹏心中一紧,闭目不语,心中却是翻江倒海!
这牧少爷真是好算计,一掌将自己打伤,然后谎称自己修炼走火入魔,如此一来就可以让自己假扮他。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疼痛,想养好伤少说要月余,自己是不想假扮牧少爷都不行。
而且在养伤期间,自己很少能与人接触,也就不容易暴露身份。
这牧少爷果然不简单,想来自己脸上紧巴巴的东西,就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了。
云天鹏心中愤然不平,就听耳畔传来女子声音,道:“青白啊,你这是何苦,修真者手段高强,可以施展术法,也能施展法宝御敌,他自然要强势,可这也只是暂时的,只要武功修炼的足够高,一样可以战胜他,你怎么就过不了这个坎呢。”
想来这就是庄主了,云天鹏平复着不甘的心情,此刻并无心听庄主说什么。
牧少爷用这法子蒙混众人,如果只是自己,也不可能坚持到他说的两个月,那定有人协助自己。
而能协助自己的只有闻小翠了。
庄主劝慰了几句起身离去,云天鹏就听她说道:“好好照顾你家少爷,过几天我再来看他。”
接着听到闻小翠声音道:“请庄主放心,翠儿会竭尽所能照顾好少爷的!”
锦衣玉食,出入前呼后拥,在云天鹏看来山庄的少爷小姐日子过的是相当舒服的。
曾几何时云天鹏也想成为奴仆们羡慕的少爷,没想到今日自己竟真的过了一把少爷瘾,真是好大的嘲讽。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脚步声传来。
“少爷,喝药了!”
云天鹏睁开眼看去,正是闻小翠。
看到云天鹏眼中毫不掩饰的怒意,闻小翠装作不知,继续说道:“少爷,不吃药可不行,伤好不了,你就下不来床!”
说着,闻小翠用小勺子从碗里舀了一勺药,吹凉之后送到云天鹏嘴边。
药很苦,就如现在云天鹏的心,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身为奴仆,想要离开山庄怎么就那么难呢。
给云天鹏喂完药,闻小翠坐在床边,看着云天鹏,说道:“我知道这事情没经过你同意,你很不高兴,可是谁又不是身不由己呢。”
从云天鹏被牧少爷打的昏迷,后面一切事情都是闻小翠来做的,牧少爷直接潜离了山庄,她也一直提心吊胆,害怕事情穿帮。
折腾了这半天,闻小翠身心疲惫,靠在床边,默然神伤。
看云天鹏一声不吭,闻小翠回忆起了自己的往事。
“我出嫁那天下着大雨,那是牛时村的大户人家,本以嫁了好人家,可以一辈子享福,没想到刚拜完天地,就闯进来几个恶霸将我强行带走,说是拿我抵夫君的赌债。”
闻小翠提起此事,身子不禁一颤,已经过去几年时间了,每当回忆起此事,她都心有余悸。
看云天鹏依旧不语,闻小翠继续说道:“我当时和你一般年纪,不知所措,感觉天都要塌了,是牧少爷救了我,将我带来了山庄,传授我武功,所以,牧少爷不仅是我要侍奉的少爷,还是我的恩人。”
原来闻小翠还有这样的遭遇,婚姻是人生大事,没想到居然是一个骗局,很难想象闻小翠当时的心情。
之前不知道闻小翠为何会成为飞龙山庄丫鬟,原来是这样,对此云天鹏却是生不起半点同情心,因为莫离的缘故,内心反而感觉有些愤怒。
闻小翠与莫离是同村的,听莫离说,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读学堂,莫离一直追求闻小翠,却是次次都被闻小翠婉拒。
记得莫离刚来飞龙山庄马厩的时候,做事非常勤快,并不介意成为一个养马的马倌儿。
忽然有一天他就变了,宁可冒着被打死的风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