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儿就看向了刘曦月,眉头挑了挑。
刘曦月被弄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我作甚?那萧敬是个什么东西,我都和三妹妹讲过了,是她非要额嫁!我刘曦月再是如何,也不会害自家姊妹,她非要嫁那萧敬,都快要以死相逼了,我还能如何?家中无人能劝得住她,我们也就任由她去了。”
刘曦月看了她们几个一眼,又是继续道:“况且那萧敬是否真是那种禽兽不如的狗东西还尚未可知,没人亲眼瞧见,如今也不过是猜测罢了……他来我家提亲的时候,倒是恭敬守礼,瞧着也不像是那种作恶凶残之人。”
“我祖父祖母瞧见他也还算是满意……”
余纤儿说:“公爹都探查出了,那萧敬不是个东西,怎会有假……”
刘曦月不是很有底气地说道:“我也和家中说了,他们虽也信我的……可也耐不住我那三妹妹喜欢啊!”
“总共她已嫁给了那萧敬,如今再说,也是无用了。”
洛锦意听着刘曦月之言,用帕子抚了抚唇角,那萧敬确实是个聪明的,他知晓攀扯不上衡王府,就退而求其次去了刘家。
刘家也是世家大户,家中殷实,若是不然也不会被衡王选中。
即使刘曦月已然同家中讲述了那萧敬或许不是和好归宿。
可惜……人总对不曾亲眼所见之事抱有侥幸心。
再加上刘曦贞真真地看上了那萧敬。
刘家才打算冒这次险。
也或许……刘家也顺势查出了那萧敬残杀猫狗之事,可他们仍旧把女儿交付给萧敬,也是看上了萧敬的探花郎之才和他的家世。
他们在赌,赌萧敬不过是一个屠夫,只喜爱孽杀猫狗,涉及不到人,更危害不了他们的女儿。
可惜……他们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