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团,竟是比他要凉的多。
一碰,便似他曾碰到了绿叶草般,往后一缩。
容成玦直接从后方抱住。
勒住。
洛锦意脚虽是凉的,身子也有些凉。可是头上却莫名地冒了些汗来。
她是知道……他很想。
这是夫妻事,她也想快些成,却有些怕疼。
两世的记忆,她只记得,那一次,她多是恐惧的,疼的很。
疼的她心悸,以为自己犯了病。
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让他弄了。
微热的大手伸了过来……
掀开了薄薄的衣服。
就算不冷,她身上也是莫名的轻颤。
她只觉得丢人,好歹……她也是知事的。
“可是冷了。”他说的轻巧,似乎在逗她。
那大手掌却不安分。
“我们该是做夫妻事了……”
容成玦说罢,就开始了付诸行动,任由洛锦意有阻拦的小动作都是不为所动。
是发了狠了。
无论洛锦意作何推,拦他都是无用处的。
便是找到了去处。
熟稔的很。
不像是第一回。
这样的想法,还没从她脑子里细想,就是猛的一痛。
接下来,就容不得她想了。
她被弄得没了脑子,早就不知道自个前一刻想的什么了。
夜半时分,风栖院里要了水。
本是以为平静了,半个时辰,就是又要了一次水。
刚刚被叫醒的月枝和红玉看着对方,精神抖擞的很,哪有被折腾的困意?
睡什么睡,谁都别想让她睡!
心里各自喊叫道:成了!成了!成事了!
他们这些也用不着再提心吊胆的隐瞒了。
屋里,又是有了动静。
两个丫头只听到了女子呻泣声。
月枝悄悄地靠近了些,小声和红玉说道:“明日炖些补气血的。”
红玉点头应承,十分赞同。
两人虽然是激动的精神,却也难熬深夜,没多久,都是眼睛打颤,要睡不睡的,谁知刚刚睡下……
“水。”
两人一同被惊醒,点了灯,浑浑噩噩地去添水。
“爷怎么……”
“不可多言。”
刚说了一半话的烧水丫头赶快闭上了嘴。
心中却是怦怦直跳。
这爷……当真是勇猛。
要不怎是练武的,还救了圣上。
也不知这五夫人的虚弱身子能不能顶得住。
折腾了大半夜,那房内才是静了下来。
容成玦揉了揉人儿喊了几次疼的薄背,抱着累的早就没有意识的妻子,眼睛发暗。
她受不住。
今日确实不能再折腾她了,她身子弱。
心中终是想起了些在军营的日子,住了二十余人的臭气熏人的帐篷,静谧下来,多是说胡话了。
有说女子,如何软,如何香。
便是死了也甘愿。
怪不得,确实让人上瘾。
难戒。
以前疑惑,如今,他是也知道了那些人说的胡话,都是什么了……
容成玦低头吻了吻睡着香甜的女子发间,紧紧地抱着她,眸子深沉的可怕却带着克制。
这些,只有她能给他。
容成玦满意地在刚换了的被窝内睡去。
搂着睡得浑浑噩噩的妻子。
直到第二日一大早。
他错过了练武的时辰。
这是十几年来的第一次。
醒来时,他只觉得身子碰到了柔软极了的物。
低头去瞧。
眸子彻底暗了下来。
幽深的不见底。
只见深睡的人儿睡得沉。
可却是露出了一节藕臂。
嫩白上青紫的一片,不知挨了多少次打。
再是往下,更是惊险。
此时,连着碰她,他都是不敢了。
容成玦小心扯开了被褥,自己出了去。
皱着眉头,呼唤下人去拿药。
等了许久,拿到了药物,他再次轻手轻脚地进入准备给妻子上药。
从脖颈,胳膊往下……连同白皙的脚他都没有放过。
看着她眉头舒展了些,容成玦才给她弄好被子离去。
而本是应该睡的安稳的洛锦意,却是在容成玦离开后,睁开了湿润的双目,那眸中的羞涩谁见了都是要怜惜几分,多看几眼的。
她看着那隐约的帘子,便是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