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芳不禁的回想起那段让她痛苦的经历,慢慢的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淡淡说道:“对啊,在二十二岁,在我生辰那天受尽屈辱而亡的。阁下,二十二岁呀,我还没有见过二十二岁的自己呢,都不知道长的好看不好看,有没有长歪了呢 。”
陈依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才20出头的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如此痛苦,憎恨?她小心翼翼问了句:“那姑娘,能说说你的经历吗?如果信得过的话。”陈依浓想了想,这样说好像有点不妥,就补了句:“不说也行。”
陈淑芳看着眼前本该高贵的人儿却因自己而小心翼翼,不由自主地生起一抹异样的情绪,随后她慢慢开口:“阁下好,我原本名,姓陈,字淑芳,贤良淑德的淑,芳艳美丽的芳,今芳龄二十有二。您可以唤我184,我是第一批来自南京市的第184个的人畜杂交的731部队的实验体,我在1937年1月2日,上午九点二十分离世,死因在与犬科杂交过程中被咬断脖子气绝而亡。”
陈依浓捂着颤抖的嘴,缓缓地说:“你好,姑娘,我姓陈,名依浓,依依不舍的依,浓烈的浓。21世纪n市本地人,今芳龄二十有七。姑娘可以唤我依浓,也可以因我比你大五岁,如果不介意的话亦可以唤我一句依浓姐姐。” 陈淑芳听到陈依浓的话不禁愣了一下,因为从被送进731部队那刻起就没有人用过这么温和的问候过了,然后一抬头就看见眼前的早已红透了眼眶的人儿,心下不禁一软,认真又坚定地说了地说了一句:“依浓姐姐。”陈依浓看着眼前软软叫姐姐的人儿,眼眶又不禁红了:“那我唤你本名淑芳可好。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了阁下之类的虚号,我们以后就直接按姐妹相称,可好?”陈淑芳缓缓上前抱着陈依浓,说道:“好,都好……”
后面陈依浓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淑芳那你父母呢,他们不知道你被抓了吗?”陈依浓又想了一想似乎这样问有点不礼貌,就随后补了一句,“不方便不说也行,不要因为是我问的从而让自己不舒服”。陈淑芳看着眼前小心翼翼的姐姐缓缓摇头答到:“没有不方便,我家是在那时南京的大户人家,所以那些畜牲第一个去想到的地方就是我家,而在那时我陈氏一族上下一千八百四十二人除了我被他们的头看上没有被杀死外,其他人都死在在那天傍,晚而我父母本可以逃的却因为保护我而被哪些畜牲发现。而我眼睁睁的看着我那温柔高贵的母亲因我被玷污。而我冷静沉稳爱干净的父亲因我被放干血而亡,他平日素爱穿的那件白玉色长衫也因血迹和灰尘而变得泥泞不堪。而我却无能为力地看着他们一个个倒在我面前……”陈依浓看着眼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姑娘不觉慌了手脚,连忙上前把陈淑芳抱在怀里不断道歉和安慰:“不怕不怕,你还有姐姐,姐姐我护我们的芳儿……”
第二天早上陈淑芳起来时愣了一下,然后就猛得在脑海唤:“姐姐,你在吗……”陈淑芳唤了很久都没有人回答,陈淑芳很失落,以为昨天晚上的是梦时,忽的有一道柔和的嗓声传来:傻芳儿,姐姐在呢,别哭啊,姐姐一直在呢,昨天晚上的时候不是说要一直陪着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