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夏震打电话催吃饭,白玉河、白帆两人还想继续游览一下“岳王府”。
看着两人意犹未尽的样子,夏震给白玉河、白帆各满一杯白酒,笑着说。
“大伯、哥,你们要是感觉没有看够,抽时间再来。”
“嗯,我肯定再来。”
白帆话音刚落,立刻感觉脚面被人狠狠一踩,他回头看到老爸白玉河警告的眼神,急忙闭了嘴巴。
见到儿子闭了嘴,白玉河把话接过,接着说。
“夏震,谢谢你的邀请,不过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情特别多,等忙过去了,我们一定会再来拜访。”
“大伯,我们是晚辈,你用拜访这个词,我们可是要折寿的。”
白玉河听着夏震左一个大伯,右一个大伯,心里琢磨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夏震这是用糖衣炮弹拉拢他?心里禁不住警惕起来。
吃饭进到尾声,已经十点多。白玉河刚想提出结束,听到厅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名护卫脸色沉重的走到夏震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夏震脸色凝重,眼神紧缩,冷冷说了一句。
“把人带到大厅。”
“是。”
护卫出去时,随手又把厅门关好。
看到厅门关好,白玉河试着问夏震。
“夏震,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白
玉河的问话,夏震拿起酒杯,看着白玉河、白帆两人,抱歉的笑着说。
“大伯,哥,实在不好意思,有几个小毛贼在府外的墙上乱涂乱画,被护卫拿住,我要马上处理。喝了这一杯,我先去大厅,你们要是有雅兴,吃完了,可以一起过去看看,说不定你们能提供一点线索。”
白玉河听到夏震的话,想到竟然有人找夏震的麻烦,心里一乐,立刻“顺杆一爬”,笑着说。
“夏震,我已经吃饱了,喝完这杯酒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干了杯中酒,三人跟着夏震去了前厅。
刚到前厅,白玉河、白帆看到厅堂正座上,白露正坐在右边,左边的位置空着,夏震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过去坐下,其他人坐到了一边。
“带人。”
白玉河、白帆看到夏震双唇微启,以为声音平平,出来的两个字却犹如天雷,瞬间穿透前厅前院,令人惊讶的精神百倍。
过了几秒钟,两人看到三名护卫走了进来。
前面两名护卫,手里拎着两个五花大绑的青年,后面一个护卫,手里拎着一个同样五花大绑的青年。三人拎着青年,就像拎着小鸡一样轻松。
走到大厅中央,三人同时“嘭”的一声,把手里的青年扔到了地上。
“哎吆——”
五个青年被护
卫扔在地上,立刻“哎吆、哎吆”的叫了起来。
“让他们闭嘴,我不问,他们不能出声。”
“是。”
为首的护卫听到夏震的命令,立刻转身看着五个青年训斥一声。
“要想活命的,给我闭嘴。”
听到护卫的警告,五人立刻闭了嘴。
见到五人不再出声,夏震看着护卫说。
“让他们头说话。”
“是。”
护卫接到命令,走到一个不停向后缩的青年身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提到夏震面前,“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厉声警告。
“一会儿问你什么,你就老老实实说什么,多一句废话,就是刚才的‘待遇’。”
青年听着护卫的警告,想到刚才接受的非人待遇,慌忙点着头,应道。
“是,是,你放心,我肯定知道什么说什么,你们不问的我也说。”
“那先介绍一下你自己。”
看着青年心神慌乱,六神无主的样子,夏震阴着脸,冷冷的说了一句。
听到夏震的要求,青年急忙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我叫孔福雄,是这一片的一个痞子头,那四个人是我的手下。今早上我们接了一个活,在‘岳王府’的墙上写几个‘拆字’。一共写多少个,雇我们的人没说,只告诉我们,一个‘拆’子五万,多劳
多得。”
说话的时候,孔福雄抬头看了一眼夏震,见到他看着他,认真的听着,他接着说。
“白天我们踩了点,看到‘岳王府’戒备森严,只能晚上行事。没想到,我们刚把东西拿出来,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你们给按住了。”
“谁让你们来的?”
夏震听完过程,看到孔福雄还想讲话,冷冷的打断,直击要害。
孔福雄听到夏震问他雇主的事,他使劲挣扎了几下,眼里“汩汩”的冒了出来,可怜兮兮的说。
“夏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家里还要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