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罢了。”
沈德昌放下筷子,缓缓道“牧野,你四哥做事沉稳,担心正常,你好好说话,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就行了。”
沈牧野听话颔首。
“十七年前永兰体育馆坍塌事故,陈石十有**牵涉其中,萧先生想见一见谢家人,但谢骏已经去世多年,谢夫人又昏迷不醒,只剩大嫂。”他说完,看向沈延清,“这样解释,四哥明白吗?”
沈延清这才恍然大悟,歉然道“抱歉,是我想岔了。”他又看向谢时暖,“大嫂,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要提及这件伤心事。”
沈清湘一怔,这才悟出端倪。
沈延清早就知道萧先生为什么要见谢时暖,他故意问沈牧野,目的不在于沈牧野如何解释,只在于那四个字。
先斩后奏。
他是在替沈德昌提点沈牧野,陈家的事,他做得过头了。
沈清湘有些愧疚地望向谢时暖,她家的伤心事被这对父子当了枪使,不想,谢时暖倒是平静。
她冲沈延清温柔一笑“叙白在世时就曾对我说,四弟沉稳,一向三思而后行,今天一定是因为太担心我才着急了,我明白的。”
薛南燕正等着谢时暖趁机诉苦,好及时反驳,不料,没等到,反等到她不咸不淡的一句话。
好像在夸沈延清,又好像看穿了沈延清。
沈延清面不改色,照旧歉然“还是大哥大嫂明白我。”
一顿早饭吃得惊心动魄,饭后,谢时暖随沈清湘出门,柳姐也一起跟了出来,她将清洗好的衣服装在袋子里递给谢时暖。
“大太太好走。”
谢时暖因着项链的事对她有些心虚,忙接过。
“麻烦柳姐了。”
柳姐又笑着将一个折好的小纸包放在了谢时暖手心,捏下去能摸出一粒药,她道“您要的维生素,按时吃就好。”
谢时暖迟疑了片刻明白了。
哪里是什么维生素,避孕药罢了,沈牧野当真了得,大庭广众让柳姐交给她。
谢时暖握住,笑道“好的,谢谢柳姐。”
绕过前院的影壁。
沈清湘教育道“你是长媳,怎么一点姿态也没有,我跟你说……”
话音戛然而止,谢时暖随着她的目光望去。
老宅门前靠左边的石狮子旁,站着个男人。
“柏亭?”
“林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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