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朱大人!祖父祖母经常说,我们能够过上好日子,没有山匪来袭,都是驻兵的功劳。”
“以前我们家里穷,不能送饺子。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酒楼,有了银子,我们送海鲜大饺子,大肉包,冬天再送羊肉汤,月饼,元宵,全部都包了。”
“这是光荣的事情,我们希望更多的人加入进来,而不是打压同行。”季暖暖拉着朱指挥使的袖子,将家里人的功劳编出来。
祖父祖母虽然没说过,但是他们过得平安这是事实。
“听听,什么叫做格局!何大贵,你是不是还少说了一件事,那杜白莲成了你的外室。”
“你带着人去飘香楼大吃大喝都不用给钱,充当他们的保护伞。”
“你有没有收银子?”朱指挥使盯着他的眼睛。
都不同他回答,只一眼,就确定了。
这何大贵收了银子,这混账东西。
朱指挥使随手抄起马鞭,就开始往何大贵身上打。
“老子跟你姐夫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攒下的名声,一下子被你全部都破坏了。”
“你这个混蛋,老子要将你先游街,再砍头。”
何大贵被打得嗷嗷叫,“姐夫,姐夫救命呀!”
“我是何家的独苗苗,我不能死,我还没有传宗接代,他们都等我生儿子。”
韦副指挥使干着急,也没有办法。
他的意思是,将何大贵革职,再打一顿,给季家人道歉,这件事就算结束。
可大人现在的意思,这小子活不成呀。
那他咋办,家里的母老虎指定不能饶了他,这是要闹翻天的。
“大人,大人,您消消气。这杜家也有错,何大贵年轻气盛,面对金钱与美色没有把持住,也是错。”
“罪不至死,他刚刚都交代了。”韦副指挥使拼着让大人不高兴,也要护一下。
季暖暖看着何大贵脸上,身上的鞭伤,这才心理平衡。
季启兴在这个时候也开口了,“朱大人,请您等杜家人来了再做定夺,万一何大人是冤枉的……”
这就是求情!
韦副指挥使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白面秀才,这小子心胸真大。
“大人,您看季家人都说了,您就先消消气。这件事肯定是这个臭小子的错。”
就这样,朱指挥使才收起了鞭子,“让他滚出去跪着,等杜家人。”
何大贵浑身都疼,赶紧去外面跪着。
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那个小子居然叫指挥使大人师父。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那三个孩子,似乎大人都很喜欢。
有谁能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大人,您真是大好人。郑县令说的就是对,来找您最对。”季暖暖将功劳给郑县令。
大哥在路上就说了,如果军营的人高兴,功劳就是县太爷的。
如果不高兴,那就他们承担责任。
毕竟他们是孩子,什么都不用怕。
“哎哟,郑县令还夸本将呀!”朱指挥使喝了一口酒,咂咂嘴,真不错。
“对呀!他说,指挥使大人您最讲道理,让我们不要怕。”
“您最有本事,不管是谁都无法欺负我们。”季暖暖夸人的话,随口就来。
她还从包包里拿出零食,“给大人您下酒喝。”
“本来我还有肉干,可是被看守的士兵全部都拿走了。要不然能请您尝尝。”
“我三哥做的,特好吃。他是厨师大赛县里第一名,省里第十名,很厉害的哦!”
朱指挥使听到这话,给了韦副指挥使一个眼神,去查这件事。
他们能接受有些人摸一点点油水,水至清则无鱼。
可是,连孩子的肉干都不放过,这传出去还要不要脸。
听着小姑娘絮絮叨叨的话,让人忍不住就放松下来。
“大人,松子剥好了,你吃。”
“我在家也给祖父剥,他特喜欢摸着我的头,说好吃。”季暖暖继续说。
朱指挥使立刻就有手摸摸小姑娘的脑袋,“真好吃。”
这小脑袋也真舒服呀,这时他发现了小姑娘脸上的手指印,“谁打你的脸,这手指印谁干的。”
“没人打我,不疼!”季暖暖摇着头。
“老韦,你进来,这小姑娘的脸怎么回事?”朱指挥使见小姑娘不说,就喊老搭档。
韦副指挥使听到这话,立刻就红了脸,“大人,是我不小心。”
“我以为小姑娘的脸跟小子的脸一样,就捏了下。”
朱指挥使气呼呼地盯着他,“你真是个大老粗,这软软的小姑娘,怎么能跟臭小子比。”
“就你那手粗糙得跟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