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小路,但也不是必然安全,因为很快我们就遇上了大麻烦。
本来正常行驶的装甲车突然被突如其来的一枚火箭/弹正中了,车头处冒出了一大团火焰。装甲车也失去控制,一头撞在了路边的墙上。
我所坐的车一个紧急刹车,险些让我们撞到装甲车,不过刹车带来的惯性也让我一头撞在了前车座上。
“战斗警报!战斗警报!”一个人在我耳边大喊,紧接着一阵枪林弹雨也打了过来。
不到十秒的时间,车上的士兵都下了车,我也被人拽到了车的后面。
前面装甲车的顶部突然打开,机/枪手鲍曼突然从里面探出了半个身子,用机枪对着对面二楼的火力点就开始射击,压制对面的士兵。
费恩下士从装甲车的后车门钻了出来,猫着腰跑到了我的身旁。
由于枪声太大,我冲着身旁的埃里希喊到:“埃里希!你带着十个人把对面二楼给我端掉!我给你打掩护!”
埃里希朝着我点了点头,带着十个人沿着街边就开始跑,他们在的地方正好是美军的射击死角。
我举起冲锋/枪对着窗口扫射,根本没有仔细的瞄准。
卡车旁边一名士兵胸口直接中了一弹,仰面倒在了地上,他想起来可是一丝力气也使不上了,只能在那里痛苦的哀嚎。
“去把他拖回来!”我冲着后面喊到,那名士兵一听到就把枪背到后面,准备冒险将伤兵拉回来,不过伤兵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只见他接连中了几枪,躺在地上没了气息。
鲜血顺着嘴流了出来,流到了地上,我皱着眉看着这一幕,也没说什么。
碰!
我一扭头就看到一个下士将一枚铁拳火箭筒发射了出去,他打的很准,虽然距离房子有二十米,但还是精准度命中了二楼的墙壁,爆起一团火焰,楼上的机枪声直接停了下来。
同时,埃里希带的十人小队也从房子一楼的窗户破窗而入与里面的美军展开交火。
但很快对面二楼的火力再次恢复,枪声再次密集了起来,我见此立马喊到:“再打一次!”
“下士!”我指着刚刚打铁拳的老兵说:“你再来打一次!争取再瘫痪他们的火力!”
“收到!”他朝我比了个敬礼的姿势,端起了第二个铁拳发射筒,瞄准发射。
这次的运气就不是很好,铁拳打偏了,但也掀起了大量的烟尘,遮盖了里面的视线。
这是个好机会!我举起手枪向前挥“前进!”
“机枪手掩护!剩下的人沿着墙角走”我下着一道道命令,随后我脱掉了碍事的大衣,在鲍曼的掩护之下率先弯腰跑到了墙边。
剩下的六个人也响应了我的命令,朝着我的方向跑了过来,我靠在墙边给枪换上了个新的弹匣。
我们现在距离那栋房子也只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是要一个加速冲过去,要不了几秒就可以到对面。
我将枪口伸出去试探性的放了几枪,就遭到了对面机枪的压制,子弹打到了旁边的石壁上,灰尘甚至都溅到了我的脸上。
“用手榴弹!”我掏出别在腰带上的柄式手雷递给我旁边满脸汗水的一人“投到旁边的那个窗口里面,你行吗?”
他点点头接过手榴弹,等他拧开盖子的时候,变故发生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美国士兵,他们出现的位置正好是装甲车撞的那个房子里。
他们从二楼的阳台扔下了两个燃烧/瓶,砸到了鲍曼的身侧,火焰一瞬间燃了起来吞噬了他的身影,他也在同时发出了惨叫,停止了射击。
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火中挣扎的身影从车里钻了出来,想尽办法灭火在地上打滚,而我们却不能帮助他。
对面房子有几枪直直的射中了他,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直了,直接跪倒在地一动不动任由大火吞噬着他的身体。
刚刚扔燃烧/瓶的两个美军由于暴露的太明显,而且没有任何防护措施被乱抢直接打死了,尸体还挂在二楼的阳台处。
这回没了g34的压制我们已经彻底的被对面二楼的火力压制住了。
而埃里希所在的一楼也在进攻楼梯间的时候和敌人陷入了僵持,他已经连续损失四个人了!
楼上占据的优势很大,不光是抛手雷,就连架枪也非常有优势,但是一楼的手雷想要扔到二楼就不容易了。
怎么办?怎么办?
我看了眼装甲车上已经损坏的g34,我灵机一动想到了我们还有一挺机枪是一挺g42,这个损坏的是车载机枪。
“温舍!温舍过来!”我想到了这个机枪副射手,可是我喊了两嗓子没人响应,我环顾了下四周,发现没有温舍的影子。
“长官!温舍跟着米尔(埃里希)上士去进攻楼房了”一名士兵扶着钢盔超我报告。
我捏了捏鼻子思考了下,看着半开后门的装甲车,朝